直男癌進入言情小說後 第173節(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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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可真好聽,髒事都是潘氏乾的,跟你無關,可我就奇了怪了,潘氏那麼貪婪,怎麼沒把何家家產都給哄走?你被潘氏矇蔽,對她做的惡事一無所知,按理說應當是愛極了她,後院怎麼還有那麼多姬妾通房?”
朱夫人目露不屑道:“感情潘氏算計別人的時候你是佛祖座前白蓮,纖塵不染,一無所知,慘遭矇蔽,可憐至極,可是當潘氏的算計涉及到你自己的利益時,你立馬就清醒了,寸土不讓,分利不丟,一根毛都不讓她拔?何向濟,我怎麼覺得你是選擇性被矇蔽,間歇性損人利己呢?”
何向濟聽得臉紅,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才好,神情羞窘半晌,惱羞成怒:“我們何家的事情,有你什麼事?叫何震魁來跟我說話!”
朱夫人道:“大將軍很忙,哪有時間見你這等八竿子打不著的閒人!”
何向濟色厲內荏道:“那我就不走了,看誰耗得過誰!也叫滿京城都看看,你們夫妻倆到底是什麼貨色!”
朱夫人幽幽笑了:“不知道打哪兒來的村夫,竟跑到大將軍府門前撒潑鬧事,不教訓一下的話,滿京城都以為我們夫妻倆是那種任人欺凌的劣等貨色了。”
她往椅背上一靠,氣勢凌人,淵渟嶽峙:“不想走就別走了,傳杖,賞他五十棍子,打完了也別急著抬走,先在門外晾上三天再說,你喜歡這塊地兒,我叫你待個夠!”
反派他不香嗎?真不香12
真就按在那兒打了五十棍子,那可就不是想不想走,而是能不能走的問題了。
何向濟本就心虛,見朱夫人目光凌厲,雙眸含鋒,再想想外邊傳揚的她辦的那些事,當即就生了怯懦之心,後退幾步,口中訕訕道:“我不過一時氣急,說幾句賭氣話罷了,你怎麼反倒較真起來……”
說完,不敢磨蹭,轉身欲走。
朱夫人冷笑出聲,吩咐把他拽住,又下令傳刑。
何向濟只是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普通中年人,哪裡招架得住這個,被人拉住不得脫身,神情愈發慌了;“你這是幹什麼!”
侍從們取了長凳過來,二話不說就把何向濟按到上邊去了,後者眼見著那群體格剽悍的侍從們取了小腿粗細的棍子出來,臉都綠了,再也支撐不住,顫聲道:“我可是何震魁的生父,你怎可打我?罷了罷了,既然我早就將他從族譜中除名,他也自開一支,你們不想理會我,我又何必再來討嫌?以後井水不犯河水便是了!”
一邊說,一邊掙扎著想要從長凳上爬起來。
朱夫人冷笑一聲,眼皮都沒眨一下,侍從們見她絲毫不為所動,自然知曉接下來該當如何行事。
棍子高高舉起,重重落下,但聽“咚”的一聲悶響,何向濟只覺得自己的三魂七魄好像都被這一下子敲出體內了!
他向來養尊處優,年紀也不算小,別說是捱打,染了風寒都得在家養上半個月,冷不丁捱了這麼一下,怎麼可能禁受得了?
當即便是一聲慘叫,痛撥出聲。
行刑人見多了這等事情,並不覺得驚奇,遵從朱夫人吩咐,結結實實打了五十棍子下去,等到最後,何向濟已經是血溼衣衫,氣息奄奄,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這時候風大,從街頭一直吹到巷尾,那股子血腥氣就跟活了似的,一個勁兒的往人鼻子裡邊鑽。
朱夫人冷冷覷了地上死狗一樣的何向濟一眼,這才覺得替丈夫和小姑子出了一口鬱氣,吩咐人在那兒守著,叫他待足了三天,不管死活都弄回興安去。
何向濟到了何家門前,這可是件大事,自有僕從將此事與朱夫人的處置告知高祖,他聽後不過一笑,說:“我既不在府上,諸事都由夫人處置便是。”然後就不說別的了。
何氏聽聞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