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癌進入言情小說後 第177節(第2/4 頁)
洩憤也是砸了他一直掛在臉上的假面……只等他遣人送信便是。”
譚宴定了心,這才想起旁邊還有一人:“還要多謝這位壯士特意前來送信,在下在此謝過!”
孫江海面有愧色:“受之有愧,本是想救下博陸先生的,沒想到晚了一步,什麼也沒做成,實在當不起先生一謝。”
譚宴笑著搖了搖頭。
從得知訊息出城來尋老師,到與綁架老師的人失之交臂,對方來的其實已經很快了,之所以晚了一步,並不是因為他半路停歇,有所懈怠,而是因為于思弦早就打探明白老師住所,且命令的傳達又早了他一步。
但是從時間上來推斷,此人得知訊息的時間足夠早,在王府中的內線身份也足夠高,只是吃虧在復州這邊無人配合,這才吃了個虧。
那人既要壞於思弦的事,可知是與他不睦,但到底是與于思弦不睦,還是與整個肅王派系不睦,這裡邊的學問可就大了。
譚宴再三謝過他,卻不曾貿然提及此事,主賓寒暄片刻,便請人備了屋舍,領著孫江海前去歇息。
等人走了,譚宴方才道:“都督以為此人如何?”
何康林道:“或許可以與我們內外策應,共奪荊州。”
譚宴笑道:“英雄所見略同!”
……
綁架博陸先生的行動成功了,但也失敗了。
成功了是把人帶回了荊州,失敗了則是因為此事已經傳揚開來,讓譚宴做內應一事,根本不切實際。
于思弦想帶著白露一起去拜訪博陸先生,卻被白露拒絕了:“一個老儒士而已,有什麼好看的?要是武林高手麼,倒還值得一見!”
反倒是周書惠很感興趣,巴巴的湊過去了。
等到了門前,博陸先生壓根不拿正眼看他們,全程閉目養神,無論于思弦說什麼都當放屁。
于思弦心下不快,表面上還是擺足了禮賢下士的姿態,客氣的退了出去。
周書惠反而很不屑:“都是階下囚了,還這麼傲氣,呵!”
于思弦就當她是在放屁。
讓譚宴當內應的不可能了,他索性變陰謀為陽謀,叫下屬寫了一封信送去復州,以博陸先生的口吻邀請弟子來荊州做客,說是自己身染沉痾,時日無多,臨死之前希望再見弟子一面。
周書惠不以為然:“他又不傻,怎麼可能會來?荊州這邊可是明顯的剛不過北面呢,為了老師放棄大好仕途,他怎麼捨得?再說何康林也不會放啊,這個譚宴給他當了那麼久的軍師,知道的要緊訊息太多了!”
書信送到復州譚宴手上,他仔細閱讀幾遍,神色凝重,起身往何康林處去,孫江海與他同行,不知道該勸他去,還是該力勸他留下來,神情為難,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進門之後,譚宴下拜,面有愧色:“都督,我……”
何康林正提著水壺澆花,見狀失笑,溫和道:“去吧。”
他放下水壺,說:“因博陸先生身在敵手為人挾制是一回事,往荊州去探望他又是另一回事,于思弦既擺了這等姿態出來,料想不會害你們師傅二人性命,博陸先生年事已高,因這場驚嚇臥病也不奇怪,若就此天人永隔,你豈非要抱憾終身?管子講揹人倫而禽獸行,十年而滅,國家尚且如此,更何況是人呢?”
譚宴流淚再拜,何康林將他攙扶起身,為他擺酒送行,出城相送。
反派他不香嗎?真不香15
博陸先生聽肅王府的侍從回稟,道是學生譚宴已經到了門外,大驚失色,等譚宴進門,剛跪下身去行禮,博陸先生二話不說,迎頭砸過去一隻茶盞。
“昏了頭的東西!我老了,死又何惜?你為我而投荊州,才真正是叫我死了也不能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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