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癌進入言情小說後 第264節(第2/3 頁)
吭聲。
劉邦揮拳要打,那老頭看得膽戰心驚:“別打別打,我說還不行嗎?!”
片刻之後。
劉邦臉色鐵青,暴跳如雷:“誰踏馬的喪盡天良,到處說我死了?!呂雉那個娘們兒忒沒義氣,我剛死她就改嫁了?!!”
秦王掃六合,虎視何雄哉12
劉邦雖然是個無賴,又因為私自釋放徒役丟了亭長的職務,但在沛縣到底也是地頭蛇一般的存在,要不然當初呂公一家逃避仇敵到了此處,也不會將長女許給他,以求在沛縣棲身落腳。
自己在外邊躲了幾個月,回來之後發現老婆改嫁了,這是何等的臥槽!
劉邦砸吧一下嘴,二話不說,叉著腰就往呂公家裡去。
呂家門前停放著幾輛套好了的馬車,上邊裝載著打包好的細軟和傢俱,瞥一眼院子裡邊僕人們忙活的樣子,彷彿是要舉家搬遷。
僕人們瞧見他,臉色都有些微妙,卻也沒什麼懼怕之意。
劉邦只是油滑無恥,但不是傻,見他們這般情狀,就知道呂家必然是有了依靠,心思微動,當下斂起怒意,笑嘻嘻進了門。
也是趕得巧了,他一進門就瞧見長女打東邊走廊那兒出來,那女孩兒也瞧見他了,扭頭就走,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這死丫頭!
劉邦大喊一聲:“儀真!”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腿又哭又罵:“我為了你們娘仨兒風裡來雨裡去,還差點被砍了腦袋,你們好啊,改嫁的改嫁,不認我的不認我,蒼天在上,我劉邦這是造了什麼孽……”
劉儀真:“……”
我爹真是一張嘴就開始放屁!
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不同於弟弟劉盈的懦弱,劉儀真有著酷似母親的堅毅與果敢,更別說她年歲更長,作為女兒,也更能體諒到母親這些年的不意。
她拉著劉邦起來:“得了得了,爹,你別在這兒鬧,咱們父女倆大半年沒見面了,以後說不定也見不到了,趁這機會趕緊說幾句話吧!”
劉邦原本也就是想留住她問個明白,聽女兒鬆口,立馬從地上爬起來了,抹著眼淚,帶著假惺惺的委屈,問出了滿腹疑惑:“你娘改嫁了?嫁給誰了?你弟弟呢?你外祖父這是要搬到哪兒去?!”
劉儀真知道自己爹在沛縣頗有些勢力,也知道他這個人無賴起來什麼都做得出來,這時候也不同他對嗆,只含蓄的將呂家今時不同往日的境地說與他聽:“爹前段時間不是犯了事嗎?後來就有官吏到沛縣來報了你的死訊,娘一個人哪兒拉扯的大我和弟弟兩個孩子?跟大伯母和二伯母又處的不好……”
說到這兒,她隱約帶了點責備意思,斜著眼睛去看父親。
前世劉邦登基之後,封了大哥的兒子做羹頡侯,所謂羹頡,就是用勺子刮鍋底的意思,為什麼給這麼個不倫不類的封號,原因也很簡單。
劉邦的大哥劉伯去世之後,劉邦成天帶著群狐朋狗友去找大嫂蹭飯,大嫂故意用勺子刮鍋底,表示沒東西吃了,結果劉邦去廚房一看,發現鍋裡邊還有飯,因此跟大嫂鬧崩了。
可這事兒能怪大伯母嗎?
劉儀真年紀雖小,也明白其中道理——大伯父沒了,只留下孤兒寡母兩個人,生活本就艱難,不務正業的小叔子還帶著狐朋狗友成天去蹭飯,可要點臉吧!
大伯母這樣,二伯母也是如此,即便劉儀真自己是劉邦的女兒,也不能昧著良心說兩位伯母不好——誰攤上這麼個小叔子不得坐蠟啊!
可恨親爹自己在外邊喝酒吃肉,倒留下自己娘仨在家吃苦,代為受過兩位伯母的冷眼。
你可小兔崽子,倒教訓起你爹來了!
劉邦心下不快,礙於該知道的還沒知道,倒不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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