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癌進入言情小說後 第192節(第2/3 頁)
我沒了依靠,特意請了祖母過去,當著你和叔母的面,給足了我後十年的吃穿例銀!”
說到此處,她眼底有淚光閃現,聲音哽咽:“爹爹沒有疑心過你這個親兄弟,但是又不想因為我這個侄女叫叔母和未來的堂嫂不滿,所以早早就留了銀子給你們,每年折算成衣食用度,到了叔父嘴裡,怎麼又成了你和叔母把我養大?!你如何有臉面說出這句話來!”
“還說什麼收留我,讓我借住府上——”
藺蘭頤一掌擊在桌案上,恨聲道:“這是我的家!是我爹爹迎娶我娘時出錢修建的府宅,我是爹孃唯一的女兒,怎麼就成了借住,怎麼就要你們收留?!府宅建成之後,爹爹接了祖母來養老,又幫叔父奔走謀了官,後來叔父在這裡成了親,爹爹想著兄弟和睦,從沒提過叫你們搬走,可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親弟弟居然鳩佔鵲巢,堂而皇之的將這府邸當成了自己的,不僅自己住到了正房,還在這兒給兒子娶了妻,厚顏無恥到這等地步!”
藺父臉色蒼白,不見半分血色,訥訥半晌,理屈詞窮的狡辯道:“話也不能這麼說……”
“不這麼說,那該怎麼說?!”
藺蘭頤毫不留情的反駁回去,眼見著藺父額頭汗出如豆,不禁嗤笑出聲:“不過不管怎麼說,有一點叔父都得記清楚,你和叔母對我從來都沒有什麼養育之恩,我更不曾借住你家,相反,是你們一家厚顏無恥,鳩佔鵲巢!”
這話說的犀利而尖銳,堪稱是一針見血,藺父臊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鑽下去,左顧右盼半晌,正準備再行狡辯,朱元璋卻聽得煩了。
抬手摔個茶杯到他腦袋上將人砸倒在地,他又側了側身,手虛捂著嘴,悄悄同老妻道:“這種沒臉沒皮的東西,咱們不稀得跟他吵,氣大傷身。先把錢的事兒問清楚了,到時候把這一家子拖出去扒皮,整整齊齊的,豈不痛快?!”
朱元璋重返大明後10
藺蘭頤心中原還怒浪翻湧,聽到此處,卻是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怕被人瞧見,失了氣勢,趕忙掩口。
朱元璋見她展顏,自己也跟著笑了,又悄悄道:“你還是笑起來好看!”
藺蘭頤聽得臉上一熱,抬眼去瞧,卻見他眼底全是誠懇,真真就是這麼覺得的。
因為同叔父爭辯而生出的怒焰徹底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汪柔和的涓涓細流。
該怎麼評價這位璐王呢?
若說他是端方君子,偏偏又有這樣一副酷烈脾性,眼裡揉不得沙子。
若說他威嚴莊正,又會悄悄跟自己說些促狹話兒,還怪有意思的。
若說他是個愛玩兒的人,言行舉止之中又自有一股灑脫豪爽……
不過不管從哪一方面評判,他都是個頂好的夫婿人選。
藺蘭頤想到此處,便不覺想要微笑,餘光瞥見叔父身形晃動幾下,帶著滿頭茶葉沫子爬起身,方才回過神去,鄭重以對。
“叔父,叔母,今天既然走到這一步了,咱們就索性開啟天窗說亮話。”
藺蘭頤開門見山道:“我是我爹孃唯一的女兒,他們夫妻倆留下的東西,除去贍養祖母的部分,剩下的都應當歸我所有。我娘雖非公侯之女,但也是大家閨秀,出嫁時外祖家給了八十八抬嫁妝,娘去世之前,發話把這些都留給了我,嫁妝單子一式三份,夫家、孃家、女兒各一份,我娘去了,她的嫁妝就由祖母和孃的陪房一起保管,後來祖母去了……”
她霍然轉頭,去看藺二夫人:“叔母,你來告訴我,這些年你有沒有動過我孃的嫁妝?!”
因為璐王所說的“扒皮揎草”,藺二夫人臉上瀰漫著一層黯淡的死灰色,這時候聽藺蘭頤問到亡母的嫁妝上,眼神不禁飄忽起來,嘴唇囁嚅幾下,叫屈道:“大嫂的嫁妝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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