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癌進入言情小說後 第18節(第2/4 頁)
出個笑來,澀聲道:“多謝公主提點。”
清河公主道:“但願駙馬這話是真心的。”說完也不看他,轉身走了出去。
杜女官守在外邊,見她出來,略微吃了一驚。
這時候夜色漸起,更深露重,她解下身上外裳給清河公主披上,關切道:“可是駙馬有何不妥?公主出來,怎麼也不多披件衣裳。”
清河公主站在廊下,便見月光流瀉,夜色無邊,涼意順著腳踝慢慢爬上膝蓋,也叫她燥熱憤怒的心緒慢慢平穩下去。
該怎麼辦呢?
能怎麼辦呢?
她以為駙馬的冷漠與疏離是因為在這兒住不慣,是因他秉性如此、不善表達,她以為自己能焐熱他,以為真心能換到真心,到最後卻發現是在痴心妄想。
只因為所謂好友的幾句話,他便疑心冷待自己至此。
成婚數日,結髮之情,他竟不肯發一言相問,寧肯用那樣冷漠而無情的態度疏遠自己的妻子嗎?
如此卑怯刻薄,豈是大丈夫之所為!
事已至此,以後又該如何呢?
回宮去告訴阿爹阿孃,叫他們為自己出氣,讓所有人都知道清河公主與駙馬成婚數日都不曾圓房,夫妻關係冷淡?
還是說成婚不到一月便宣告和離,之後夫妻陌路?
她哪有顏面去開這個口!
杜女官見清河公主神色悽惘,一言不發,臉上不禁顯露出幾分憂色,伸手去撫她手背,更是一片冰涼。
她著實吃了一驚,焦急道:“公主,公主?您怎麼不說話呢?”又去摸清河公主額頭,覺得隱約發燙,當即便如火燒眉毛一般,忙不迭吩咐人去叫太醫來。
清河公主恍恍惚惚的被杜女官攙扶到了塌上,好半晌方才回過神來,定睛一瞧,便見太醫正坐在矮凳上位自己診脈,床邊坐著滿臉擔憂的昭陽公主。
她眼淚忽然間就出來了,衣袖掩面,低聲道:“不是說了不叫你來嗎?滿屋子病氣,僕婢們也是不懂事……”
“大姐夫也就算了,你可是我親姐姐,咱們倆離得這麼近,你病了,我哪有不過來瞧瞧的道理?”
昭陽公主笑著去拉姐姐手:“別擋啦,該來不該來的我都已經坐在這兒了。”
清河公主聽得動容,放下手去,無奈道:“你呀。”
這時候太醫將手收回,恭敬道:“公主沒什麼大礙,只是近來太過疲乏,又受了些涼,吃些溫補的藥,歇息幾日便是了。”
杜女官領著他往偏室去寫藥方,昭陽公主視線環視一週,卻忍不住嘀咕:“得叫欽天監再幫著算算才行,看這地方是不是風水不好,才搬過來多久啊,一個接一個的生病,先是大姐夫,然後是你……”
這是人在作祟,又關風水什麼事?
清河公主心中自嘲,又不願為此多事,便勸阻她說:“也只是湊巧了而已,找欽天監做什麼,興師動眾的反倒不好。”
昭陽公主忍不住嘆一口氣:“行吧,那就再等一陣看看,只是苦了賢妃娘娘,老早就盼著你跟大姐夫一道進宮呢,好容易大姐夫要好了,現在你又給接上了。”
清河公主聽到此處,也是憂心,忙搭住她手臂,叮囑道:“左右太醫也說無甚大礙,將養幾日便是,便不要將此事告知宮中了,阿孃又不能出宮來瞧我,知道了也只是徒增擔憂而已。”
昭陽公主頷首:“我曉得的。”
姐妹倆在一起說了幾句體己話,外邊便有僕婢來稟,道是駙馬在外等候,不知此時是否方便入內。
昭陽公主總共也就見過呂修貞兩回,還都是在成婚前,雖說是男女有別,但自家人倒也不必諸多避諱,下意識往外瞧了一眼,打趣道:“先前大姐夫病著,姐姐殷勤照顧他,現下他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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