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癌進入言情小說後 第89節(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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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夫人見狀急了:“怎麼還哭了呢。”又取了帕子幫她擦淚。
黎江月笑著搖頭,將母親手掌按在自己臉上,捨不得鬆開。
僕婢便在這時候打門外進來,小聲道:“那邊剛剛行了家法,說是直接暈過去了,夫人……”
黎江月神色微頓,旋即又溫和道:“找個大夫過去瞧瞧,別不捨得用藥,著人好好伺候著吧。”
僕婢應聲而去,鬱夫人眉宇間卻有些詫色,低聲問女兒:“真打了?”
黎江月亦低聲道:“自然是真打,三十杖,夫君早就說定了的,豈會更改。”
鬱夫人眉頭微微一跳,抬眼去看女兒,神情中微有擔憂。
黎江月反倒笑了,依偎到母親懷裡,輕輕說:“娘,你放心吧,我好著呢。”
晚間劉徹在府上為鬱夫人設宴接風洗塵,席間幾次舉杯致意,十分客氣禮敬,鬱夫人又是個八面玲瓏的主,並不擺岳母的架子,以禮待之,賓主盡歡,氣氛和暢。
晚上劉徹沒往妾侍房裡過夜,而是往正房去陪伴黎江月,大夫說她產期將至,半月之內便會生產,故而他這段時間若得了空,便經常去陪她。
黎江月伸手去幫他解衣,劉徹見她大著肚子,行動不便,如何肯用,叫她往塌上去坐著,自己三兩下脫了外袍,順手掛到一邊。
內間還沒熄燈,夫妻倆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了些話,黎江月便試探著說起黎江雪之事來:“那邊來回我,說是傷的嚴重,躺是不敢躺了,起碼得趴上半個月才行……”
劉徹聽得眉梢微挑,伸手抬起她下頜,輕聲問:“覺得她可憐?”
黎江月將手放在肚腹上,輕輕搖頭。
劉徹便笑了,又問:“那就是覺得我狠心了?”
黎江月目光有些慌亂,幾瞬之後,顫聲道:“夫君,我……”
劉徹不喜不怒,也未曾言語,將身上中衣脫去,轉過身去,後背朝向她面龐。
身形矯健,體量高大,肩背肌肉線條流暢,這是一副極其具有男子氣概的軀體,美中不足的是他後背上有猙獰縱橫的鞭痕,望之可怖。
黎江月抿緊嘴唇,眸光顫動,試探著伸手去撫摸他背上早已癒合的可怖傷口,又喚了一聲:“夫君。”
劉徹轉過身來,隨手將中衣丟在床頭:“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黎江月似是想要說句什麼,劉徹卻伸手過去,食指點在了她唇上,輕笑道:“我雖不算什麼好人,但也不是大惡之輩,以你這兩年行事而言,一聲賢妻還是當得起的,我心裡有數。”
黎江月壓在心頭的那塊石頭終於落了下去。
剎那間,她甚至有種流淚的衝動。
劉徹熄了燈,上塌歇息,因為黎江月有孕,夜裡經常起身,便叫她在外側,自己在裡邊躺下。
裡間的燈熄了,外間卻還亮著幾盞,床帳落下,光線隱約溫柔。
劉徹睡覺前下意識想摸摸身邊妻子隆起的肚腹,將將要碰到的時候,又將手縮回去了,打著哈欠道:“我摸一下孩子也跟著動,你又得好久才能睡著,從前我不知道,你怎麼也不吭聲?”
恰似夏夜裡的一道驚雷,黎江月心臟猛跳,身體不易察覺的顫抖了一下。
劉徹湊過臉去,在她面頰上輕啄一口,語氣溫和,似是嘆息:“我不吃人,你也不必如此謹小慎微,你是我妻,腹中懷的也是宴家骨肉,我焉有不愛之理?”
他握了握她的手,說:“睡吧,江月。”
直男癌的勝利18
鬱夫人抵達壽州之前,黎江月便令人為母親準備了居住府邸,她一向心思謹慎,自然也知道以母親的身份來說,自闢一府居住才最合宜。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