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第1/3 頁)
新武侯見他為喬毓出頭,再瞧見喬毓那張與明德皇后相似的面孔,心下便明白了大半。
葛家無力與喬家抗衡,尤其是在理虧的前提下,衛國公、常山王妃、昌武郡公三人在此,顯然是已經確定了某些事情,再狡辯下去,反倒叫人難堪。
他深吸口氣,道:“識得。”
“識得就好,”衛國公輕輕頷首,面色冷了下去:“既然如此,咱們就得說道說道了——你令人拐帶我家小妹到此,又說她是你們家的女郎,這是幾個意思?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們家生的出這樣的女兒嗎?”
新武侯被損的面色漲紅,難堪至極,訥訥無言。
衛國公毫不心軟,冷笑道:“這也就罷了,眼見事情敗露,你們竟還起了殺心,意欲除之而後快,簡直喪盡天良!”
新武侯聽到這兒,便覺得委屈了。
他有些窘迫,賠著笑道:“最初接令妹入府,我雖非主謀,卻也有錯,但後來起殺心之事,我確實不知……”
衛國公嘿然不語,常山王妃則淡淡道:“那就叫當初做主的人出來說話。”
新武侯一時語滯,不再開口。
常山王妃冷哼一聲,問喬毓道:“當初有人害你性命,你可知幕後主使?”
喬毓不假思索道:“是新武侯夫人和她兒子!”
常山王妃道:“新武侯,勞煩請令夫人與令郎過來,你叫人請,總比我們去請來的禮貌些。”
新武侯遲疑片刻,一咬牙,道:“去,將夫人和世子請來!”
新武侯夫人傷了腿,心中恨喬毓恨得要死,叫人縫了個人偶,寫上葛安楨的假名,怨毒的往上邊扎針,聽人說喬毓跟著喬家人來了,卻是又恨又慌,叫人取了剪刀,親手將那娃娃絞的稀碎,這才叫女婢攙扶著往前廳去。
新武侯世子被傷了那處,大夫看過之後,說再不能有子嗣了,故而新武侯夫人一瞧見喬毓,便恨得牙癢,幾乎顧不得其餘人,怨毒道:“小賤人,你還敢再來?!”
“我只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喬毓道:“為何不敢來?”
新武侯夫人氣的肝疼,抬手指著她,手掌直哆嗦。
常山王妃瞥她一眼,淡淡道:“夫人,手不要可以給別人。”
新武侯夫人就跟被燙到似的,忙不迭將手蜷回衣袖。
幾人說話間,新武侯世子已經被攙扶過來,望見喬毓之後,胸膛劇烈起伏,眼眶更是赤紅,將僕從推開,踉蹌著撲過去,抬手要掐死她。
喬毓抬起一腳,將他踹到地上,新武侯世子被牽連到傷處,癱軟在地,捂住下身哀嚎不止。
新武侯夫人心疼至極,忙蹲下檢視,扭頭怒呼道:“你瘋了嗎?!”
常山王妃一打眼,便瞧出新武侯世子是傷了那兒。
自己帶大的孩子自己知道,小妹倔,心眼兒多,但品性不壞。
跟人比武,她從不會往下三路招呼,那是武德所在,既然將新武侯世子傷了,那必然是他做了什麼不該做的。
昌武郡公也明白這節,冷冷瞧地上母子一眼,道:“你廢了他?”
新武侯聽及此處,拳頭緊捏,麵皮僵硬,神情中有一閃即逝的猙獰。
“他活該,”喬毓看也不看他,坦誠道:“葛夫人想著將我從新武侯府弄出去,折磨夠了再殺;他想的是找個地方將我囚禁起來,當成禁臠,我沒要他命,已經很仁慈了。”
“喬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
新武侯忍無可忍,冷冷道:“他們是有錯處,但畢竟沒有傷害到你,反倒是你,出手狠辣,居心如此惡毒!”
“笑話!”
常山王妃聽到“禁臠”二字,已是盛怒,再聽新武侯此言,更是面籠寒霜,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