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癌進入言情小說後 第32節(第2/4 頁)
隨左右,因著曾經侍奉過文氏,在馬博興面前也略有些體面。
現下譚氏身邊僕婢見主母受刑不住暈死過去,早慌得六神無主。
世子妃可是世子是心頭肉、世孫的生母,若是在她們看顧之下出了意外,屆時兩位主子問罪下來,她們哪裡還能有命活?
當下便行動起來,有的撲在譚氏身上阻止軍中扈從行刑,有的便向張嬤嬤哭道:“世子妃何曾吃過這等苦頭?三十軍棍打下去,怕是會要了她的命!現下吳王罰也罰了,氣也該消了,再打下去傷了世子妃性命,叫世子知曉,豈非要鬧到父子失和?嬤嬤是吳王妃身邊的舊人,還請您去走一遭,求吳王開恩吧!”
張媽媽正是因為曾經在吳王妃身邊侍奉過,所以才更瞭解吳王秉性,當即便搖頭道:“吳王在軍帳中如何大怒,你們也是聽見的,我不過一老僕,如何能勸?軍中最忌諱朝令夕改,更不必說軍帳中將領們與幕僚們都親耳聽得吳王下令,現下去勸,不僅於事無補,反倒會火上澆油。”
譚氏的兩個陪嫁侍女見她不肯前去說情,眼底不禁閃過幾分怨懟,正抽泣時,卻被行刑扈從自譚氏身上拉開,令吩咐人按住,軍棍又一次落了下來。
譚氏業已昏迷,此時卻也不禁在渾渾噩噩之中痛的呻吟出聲,兩個陪嫁侍女推搡著往前衝,幾乎要哭成了淚人,被幾個軍士攔住,如何也到不了近前去。
“還不住手!”
遠處傳來一聲驚怒吼聲,難掩心痛,兩個侍女回頭瞧了一眼,眼淚流的更兇:“世子,你怎麼才來?!”說完便跌坐在地,哭的站不起身來。
吳王世子此前正在江州近鄰處督軍,聽聞次子失陷於董瀚之手,驚駭擔憂之餘,又不得脫身,得知父親已經啟程往江州去,便令人護送妻子前往,務必要保全愛子性命。
只是他也瞭解父親秉性,唯恐事情有變,父親不顧孫兒性命,妻子規勸不得,左思右想良久之後,便將手中事務交付給屬下,自己輕裝簡行往江州來,不想剛到此處,便見心腹面有戚然,道是吳王久攻江州不下,已經下令無須顧及王孫性命攻城。
吳王世子也是領軍打過仗的,自然知曉如此一來,次子只怕性命難保,驚痛之餘,又捱了另一發天雷——世子妃在軍帳之中撒野,逼的許先生拔刀自刎,吳王大怒,下令杖責三十,現下正在行刑。
自家愛妻究竟是個什麼人,沒有比吳王世子更清楚的,水做的嬌娃,針扎一下都得掉幾滴眼淚,真捱上三十軍棍,怕不比脫一層皮好受多少。
他不敢停留,問明白行刑之地便飛馬趕去,士卒們有所顧忌,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杖責世子妃,地方便有些偏,吳王世子路上略花了些時間,等到這兒一瞧,便見妻子後背衣衫已經被血水打溼,玉面慘白,鬢髮被冷汗打溼,暈死在地,已然沒了意識,這場面怎一個慘不忍睹可言。
他心如刀絞,幾乎不敢去觸碰愛妻,渾渾噩噩的下了馬,險些迎面栽倒在地。
“阿孃!”身邊一聲哭叫猛地響起,卻是與他同行而來的女兒寶珠,慌慌張張撲到母親面前去,淚珠簌簌流下:“阿孃,你睜開眼睛來看看我啊……”
譚氏雖沒挨完那三十棍,但也被打了二十多下,成年男子尚且要吃夠苦頭,更不必說她這樣養尊處優的貴婦人了。
昏迷中她秀眉蹙起,疼痛下呻吟出聲,眼睫顫動幾下,卻不曾醒,唯有額頭冷汗無聲流下,打溼了馬寶珠鑲嵌著明珠的繡鞋。
眼見母親受刑之後如此慘狀,她滿眼通紅,自隨行侍從腰間拔出佩刀,向行刑的兩名軍士撲了過去:“敢打我阿孃,我殺了你們這兩個賤奴!”
兩名軍士見狀大驚,又不敢與她動手,慌忙閃躲,後路卻被吳王世子同行的侍從們堵住了。
寶珠略有些粗淺功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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