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第2/2 頁)
了一聲,閃身避開了秦姨娘的禮:“秦姨娘這話說的真有意思,要是誰做錯了事,都可以這樣輕飄飄的說幾句空話掀過去,那牢獄恐怕只能用來養豬了。”
秦姨娘現在才上門,無非就是覺得這總是家醜,張揚出去是損了整個侯府的名聲。
崔先生也是崔氏族叔,自然也是崔氏去吃瓜落兒,總是壞不到三房頭上。
大房為了自己的名聲,也要吞了這個苦果,最後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罷了。
這份險惡心思,阮琨寧想想就覺得噁心。
好處都叫他們得了,現下卻來做出身不由己的樣子,而且還是踩在自己頭上得的,著實是讓人生恨。
秦姨娘被噎了一下,索性繼續摟著阮承峻,梨花帶雨的抽泣了起來,身子也不由得戰慄,不知情的,還以為別人怎麼欺負他們了。
阮承峻抬起頭來,話裡頭帶了幾分譴責,向阮琨寧皺眉道:“六妹何須如此咄咄逼人?總不過是我的過錯,你心裡有氣也只管朝我發,我受著便是了,何苦牽連阿孃,叫她平白承受這無妄之災?”
阮琨寧冷笑一聲,終於憋不住心裡的火氣,剛剛損秦姨娘的那幾句話,只是把她的氣門芯擰開了而已,爆發還在後頭呢,聽了阮承峻的話便炸開了。
“原是我的不是,竟然不知二位今日要駕臨,以至於委屈你們跪在地上。
你們提前幾日給我通個風,我也好叫下人們在門口搭個戲臺子,再僱幾個人給你們敲鑼打鼓,免得沒有場地也沒人伴奏,倒叫你們一身武藝施展不開,平白給浪費了。”
略頓了頓,她又嘲諷道:“二哥想是氣糊塗了,你的阿孃可是三夫人,秦姨娘不過一個妾室,叫不得孃的。
這一次也就罷了,再叫人聽見一個尊卑不分的帽子扣上,你溫文知禮的皮就要掉了,再穿可不容易。”
打嘴炮嗎?阮琨寧自問還沒有怕過誰呢!
阮承峻被阮琨寧一通話頂過去,卻是無話可說,身子氣的哆嗦了兩下,終於斥道:“我再不濟,你也要叫我一聲二哥,我既然做了錯事,自有長輩訓誡,何時輪到你越俎代庖,到這裡對著我指手畫腳?你如此作為,不過是欺我庶出罷了,又可有幾分尊卑?”
阮琨寧呵呵了兩聲,這才道:“哎喲喂,真是嚇死我了,二哥好生厲害,原來你還知道自己不過是個庶出所出的庶出呢?
我看不起你又不是一日兩日了,你總不是今日才知道吧?
知道自己出身卑賤,就好好地夾著尾巴做人,到我面前裝什麼大尾巴狼,我可不吃你這一套!”
阮承峻眉頭一擰,臉上的神情簡直恨不得上前咬阮琨寧一口,張張口剛剛想說什麼,卻被秦姨娘輕輕拉住了。
秦姨娘眼眶含淚,顫聲道:“本就是我們的錯,哪裡敢再說什麼呢,六姑娘只管教訓,我們是不敢說什麼的。”
阮琨寧冷冷一笑:“秦姨娘這是做什麼,竟好像我要逼良為娼一般,倒是叫我不知所措了!”
三老爺頂著阮琨寧的炮火趕了過來,自知理虧,一見這場面便先向著阮琨寧賠了個笑:“阿寧也在呢,你二哥辦的糊塗事啊,叫我臉上難堪,你阿孃與三哥呢,我自給他們賠罪去。”
秦姨娘在侍女攙扶下勉強站起來,好像略微用點力,就能折斷她的腰一般。
拿帕子柔柔的擦把臉,道:“本就是我們的錯,倒叫老爺為我們吃苦,大嫂只怕是生我的氣了,不想再理我們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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