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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威脅我。」
「嗯,我就是威脅你了,還帶恐嚇。」
任江牧一副「你拿我怎麼滴」的表情,讓喬織看著真的是又氣又惱又沒有辦法。
她張大嘴巴,想繼續用哭來表達自己是不會乖乖聽話的,可是剛一張嘴,嘴巴就又被任江牧捂住。
喬織瞪著紅通通的眼睛,卻聽任江牧說:「我會讓你見你的家人,但是在那之前你必須聽我的。」
喬織趕緊拿開任江牧的手,問:「……什麼時候可以讓我見我家人?」
「我心情好的時候。」
任江牧回答的漫不經心,喬織這脾氣又馬上上來了:「我呸!!!」
什麼叫做「我心情好的時候」?任江牧這個混蛋,假斯文,人模狗樣的人販子!!!
喬織轉身往門口走,任江牧在她身後說了一句:「出去問穿護士服的人,她會告訴你岑纓在哪。」
qaq,喬織真的覺得生無可戀,任江牧竟然知道她妥協了……好嘛,現在任江牧作為她合法的監護人,她必須得乖乖聽話。等她見到了她爸媽,可不得把任江牧這囂張的小子大卸八塊!五馬分屍!!
喬織「啪」地一聲關上了門,任江牧這才鬆一口氣地從桌上抽了一張紙巾擦手。喬織的口水,全在他手心裡。
隨著紙巾落進紙簍,任江牧疲憊地捏了捏眉心。
他還真沒想過事情會變得這麼複雜,他哪能想到當初那個恬靜淡然的喬織,會變成今天這樣的……小孩。
或許記憶停頓,喬織的心理年齡也停在了十八歲吧,這個解釋很合理。但是任江牧有預感,喬織這個小麻煩以後會越來越難纏的,從現在她堅持要回家見她父母就能看出來。
嗯,任江牧發誓他一定要把那個在天台扔磚頭的人給找出來,然後狠狠打一頓。不打死,他就不叫任江牧!
這家心理治療中心,在喬織的記憶裡她是第一次來,但是這裡的人好像都認識她。
一個穿著粉色護士服的平劉海小護士沖喬織甜甜笑著:「任太太。」
「我不是任太太,叫我喬同學。」
「啊?」
平劉海愣了愣,想起之前任江牧交代過的他太太「腦子最近有點問題」後,就明白過來,繼續笑著:「那……喬同學你有什麼事嗎?已經是午飯時間裡,不和任醫生一起去吃午飯?」
喬織往四周探了探,撇著嘴說道:「他叫我找一個叫什麼……岑纓的。」
「噢,岑醫生啊,她……咦,她過來了呢。」平劉海給喬織指了個方向,喬織順著方向看過去,就看到一個同樣穿著白大褂的高挑女人朝她們這過來。
這臉,這胸,這腿,這身高……不錯不錯,特別好。
見岑纓過來了,平劉海跟她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岑纓站到喬織面前,眨了眨眼睛,突然笑了起來:「早聽聞任江牧那傢伙把你帶過來了,我一早上都在忙,就沒過來跟你打招呼。怎麼樣,出了院還適應嗎?」
岑纓看起來跟喬織很熟的樣子,這叫喬織感覺自己找到了脫離任江牧魔爪的救命稻草。
「我們很熟是不是?」
「是啊喬老師,咱們能不熟嗎?不然我也不會把你介紹給任江牧啊。」
wtf!!!
介紹!!!
「你把我介紹給任江牧?!」
「對啊,你們成了後還給我包了個大大的媒人紅包呢。你真的都忘記啦?」
岑纓心疼地摸著喬織的腦袋:「小可憐,真是不幸。不過還好,你和任江牧領了證,放心,他肯定會照顧你一輩子的。」
照顧……一……一輩子?
喬織哭喪著臉搖頭,她不要啊,她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