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欲/慾念 第93節(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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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是緊張。
還有一絲絲,莫名的期待。
是的,是期待。明明接下來的事情是嚴厲的懲罰,她連做錯一道題都無法忍受這種失敗,卻在周子珩要革便笞她前,陷入了心臟的加速跳。
氛圍都有些焦灼了,她背對著他,身為妻子的她,她看不到他,只能聽到身為丈夫的他站在一旁。
說道,
“手撐著桌子。”
“……”
“……”
“……”
秋天夜晚的空氣總是乾燥、寂寥。
周子珩細細地跟她說了周氏的規則,那些男生們,接受的都是跪在祠堂裡,抽的脊樑骨。
周子珩身上也有這麼十道鞭子,後來他在床上趴了半個月,半個月的工作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阮茉身子一晃,跪在祠堂鞭笞脊樑骨,那樣她一個女孩子是絕對受不下去的。
可同樣對等,換到辟穀上,就要多出來一些。
她沒有哭,因為周子珩根本就不是在責打他。他是在戒律她,以後就是身為周氏的當家人了,要萬人之上,要嚴於律己,要知道自己肩負的責任。
可阮茉發現,自己總是生長了一副逆骨。
這場戒律,是近百年來周家的傳承,寄託了周氏百年之上全部先輩們的厚望,沒有祠堂列祖列宗,但森嚴的書房裡,一切近乎肅穆。
應該只有疼,和反省。
在第十三下時。
阮茉忽然發現,自己不合時宜的,有些氵了。
“……”
她想往裡並一下,畢竟她還是知道在這種時候不合適這樣的。她稍稍彎下了腰,面色潮紅。她儘量去加緊了退,至少不要讓哥哥看到。
可最後的時候,還是有一點兒,有那麼一丁點兒。
沒能加住了。
沿著內側,緩緩往下,滴落在了地攤上。
打完後,阮茉根本一點兒都沒受傷,只是稍微有點兒上色。
她站立在書桌前,遲遲沒有動,雙退彆著,用力擠壓著。像是疼的無法站立,所以屈著膝,雙退貼緊了,那樣站。
但不是的。
很長一段時間後,阮茉才稍微平靜了。她將白襯衣下襬拽下,遮住三角褲。
起身就去了浴室。
……
再次出來,周子珩已經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
桌子那邊的狼藉已經被收拾好,阮茉特地看了眼那塊她剛剛站立過的地毯,水漬幾乎看不到,大概也不會被整理。
她臉還是紅的。
根本無法平靜。
光著腿,轉過去身,就打算默默離開。
周子珩也沒說今晚除了這件事,還有其餘什麼事。
她剛要拉開門,就聽到周子珩在後面,開口問道,
“怎麼突然走了?”
阮茉:“……”
周子珩:“不跟……哥哥說說話?”
“……”
阮茉又回到了沙發前。
她看到周子珩那一刻時,忽然胸腔就湧上了想哭的意思,就是莫名的委屈。周子珩直了直身,阮茉穿著白襯衣,跪在他的腿上。
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低著頭,白襯衣下襬垂著,後面的辟穀還紅,三角褲下的顏色若隱若現,甚至因為延遲的腫痛,讓褲褲都有些勒著肉勒緊了。
不舒服。
阮茉說不舒服,又不說哪兒不舒服。
辟穀熱熱的,稍微壓一壓就繃緊。
周子珩看出了她穿著內內不舒服,讓她脫了吧。
又不是在外面,是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