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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自己國家不利。
潛意識會讓他一切利益為了國!
所以說,如果邵承賢真的乾的所有事都是想要大暨王朝變得更好,那麼他是絕對絕對不會就因為金礦山的被炸、而把牟取暴利的目光放向國庫!
這一點若是在幾天前,他還會本著對吳越翻出來的那本邵承賢的腐血花走私錄相信程度,和他當年能為了弄死齊與稷把大殷的一塊國土都賣給了敵國,而對邵承賢心懷國家產生懷疑,可就是趙斯那番陳述,陳述邵承賢對曾經大殷的朝政制度的深度鄙夷,加上記憶中這十多年來邵承賢就算再作惡,也真的是肉眼可以看得見地在為大暨王朝的發展而拼了命地做出貢獻。
齊與晟忽然就有些拿捏不準了。
如果說,手上這些罪行清單真的一個都沒漏的話
齊與晟腦海中的畫面瞬轉,猛地想起在邵承賢入獄後不久,刑部呈上來邵承賢在地牢裡的舉動跟錄有一句話邵承賢曾經在獄中嘶喊過數十次,幾乎每一次刑部的人去,給他傳陛下的口諭、問邵承賢真的沒有什麼要交代的之時,這句話邵承賢都會拼了命地對刑部的通訊官大喊,求通訊官把話定要傳給陛下,腐血花是怎麼一回事!邵某真的不知道!
倘若腐血花一案另有內幕。
齊與晟連夜去了太醫院的檢驗門,找到當時北漠王被殺一案中對現場發現作案兇器的調查文案,翻閱中並沒有任何異樣。本子上乾乾淨淨,就連記錄的最後一頁筆墨往後一層空白宣紙上浸下的墨汁筆畫走向都是很真是。
兩張記錄本紙張間,齊與晟使勁兒地扒開,也沒發現頁數有撕過的痕跡。
可憑著多年辦案第一直覺,越是沒有留痕就越容易讓人產生這是人為的錯感,齊與晟沒有把記錄本放回到原處後就此收手,而是找來這半年來每天在檢驗門當班記錄平事的小官吏,挨個詢問,
這些時日,除了本王以及調查北漠王刺殺案的太醫官吏外,還有什麼人來過檢驗門借閱物證記錄薄?
近一個月當過班的小官吏們紛紛搖頭,說檢驗門根本沒人來訪,畢竟宮中要地,進出都有嚴格把控,哪那麼容易進來啊!
哦,下官倒是想起來最末端的一個小官吏突然舉手,三個月前,下官曾經在值班時,見過邵丞相大人,來檢驗門借閱過北漠王被殺一案的證物記錄!
齊與晟面色嚴肅,讓他繼續說下去,
但說無妨!
小官吏想了想,隱約又回憶起一個人,
對似乎秦院史也曾經過來借過,也是三個多月前不過時間要比左相大人萬六七天那會兒左相大人都已經亡命於大漠州
齊與晟回到承恩殿,坐在書房的案桌前撐著額頭俯身陷入沉思。
武殿帥被他傳喚進來,單膝跪地問殿下有何吩咐。
秦院史現在在何處?齊與晟沒抬頭,就這麼垂首閉著雙眼,一字一句問。
武殿帥回答,
回殿下,似乎不在宮中。
哦?齊與晟的記憶有些恍惚,還以為秦曉正在省親,他對秦曉省親這事兒印象很深,因為那段時間正好趕上北漠王被殺,尹小匡受傷卻找不到對口的太醫。
那他去哪兒了?
臣聽聞,秦院史好像去了北境。
齊與晟睜開眼,腦子裡忽然就像是有一根線,直接將很多錯亂找不到頭緒的片段,一下子穿成一道順利的線,他去北境是去了赤月宗麼!
其實秦曉在尹小匡為齊與稷復仇裡到底扮演了怎樣的角色,這段時間齊與晟一直沒有功夫靜下心來細想,主要還是太沉浸在尹小匡墜崖的悲傷中,後來知道尹小匡還活著,但又被尹小匡的失憶鬧得心煩意亂,根本沒時間去思考。
現在齊與晟忽然發現,秦曉這人,似乎很不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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