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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走。武殿帥正往承恩殿裡搬運材料,見外面這兒大的雪,四殿下卻傘也不打地準備出門,立刻上前去,問殿下您這是要去哪兒?要屬下幫您備馬嗎?
齊與晟擺手,說不用,就是出去一趟,
你們無需跟過來!
他的態度很堅硬,武殿帥瞬間被鎮住了,好長一段時間沒見到過自家殿下爆發壓迫感,上一次還是因為尹小匡闖皇宮救吳越。
齊與晟一路暢通無阻離開了皇宮,穿過滿天飛雪的陵安城大街小巷,如今自/然/災/害頻頻發生,就算人們的心再擰成一股繩,面對大自然的威力,還是會有懼怕的。
南嶺半山腰依舊雜草叢生,秦曉死後就被埋葬在這裡,連同那個冒牌的太子妃,為了防止有人亂打闖入,齊與晟悄悄吩咐人將這一帶都安置上防禦暗器。
齊與晟提著燈籠摸索著上了山,找到埋葬秦曉的那片荒野,他到的時候天色已經全黑,下著雪的天,並不會有明亮的星空。
在那一片漆黑的雜草中,似乎隱約跳躍著一小抹微弱的火光。
齊與晟的呼吸一滯,踩在腳下的雜草不經意間被他拖出一點摩擦聲,不是很刺耳,但藏在荒野叢林裡跳躍的光火卻突然地熄滅。
嘩啦!
周圍瞬間光影大開,數十個火把從草叢深處衝入視線中,一下子就聚集在埋葬秦曉墓地之上豎起的那塊無字墓牌前。火光越來越凝聚,能看到是一些穿著紫色飄仙長衣的蒙面男子。
在那些火光聚集的正中央,一個紅色的身影靜靜地站立在秦曉的墓碑前。
齊與晟的瞳孔一下子放大,那人悠悠揹著一隻手,另一隻手提著一個已經熄滅了的燈籠,似乎察覺到了齊與晟的存在,他緩緩地轉過來身。
齊與晟看到尹小匡含著笑目光望向他,抬起背在身後的胳膊,悠哉遊哉地對著他打了個招呼,呀,親愛的~
【一個月前】
吳越尹小匡抓住吳越的袖子,目光異常清醒,吳越嚇了一大跳,不過很快便反應過來,壓低了嗓子問尹小匡,你沒傻啊?
尹小匡苦笑了一聲,抓住吳越袖子是力道加大,他張了張嘴,用十分虛弱的語氣對吳越解釋道,也是才醒過來沒多少天,之前一直是糊塗著。
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吳越連忙說沒事沒事,醒過來就好。他低著嗓音問尹小匡接下來該怎麼辦,若不復仇,要想辦法帶他離開這陵安城嗎?
尹小匡停頓了片刻,鬆開吳越的袖子,在吳越一陣不解中,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塊鏽跡斑斑的鐵簪子,按在吳越的掌心。
這是?吳越拿起那簪子,打量著問道。
尹小匡挺平靜地說,這是赤月宗的東西。
不過是從秦曉的遺物中找到的。
小時候有幸見過一回,秦曉第一次與我見面,頭上就插著這枚簪子,只不過後來就沒再戴過上一次在赤月宗,曾和紫林霰誤闖入月宗主的密格,在裡面見到過同樣的一支。
紫林霰告訴我,赤月宗原本有兩個孩子,他原本是有個比他大了大約十歲左右的小叔叔的
紫林霰今年二十歲,秦曉他今年剛好三十。
吳越帶著這枚簪子,離開陵安城後就直接去了赤月宗。赤月宗宗主一聽說是尹小匡派來的,立即就請他進了去。
五月初,尹小匡離開中原。上了赤月宗的馬車後,坐在對面座位上的月江流突然給他遞過來一樣東西,那枚他讓吳越帶給月江流的簪子。
月宗主有什麼想問的嗎?尹小匡收起對齊與晟時那副傻乎乎的模樣,雖然依舊虛弱,聲音也很沙啞,但目光卻十分清澈,說話的語氣也恢復了以前那種冷冰冰。
月江流握著拳頭壓在膝蓋上,張了好幾次嘴,才終於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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