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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邵承賢,讓他幫忙造假?做夢去吧!
年無庸直接將邵承賢連人帶禮全部轟了出去,厲聲呵斥邵承賢怎麼過了這麼多年還愈發不要臉了!業績造假這種事都能想得出來?滾蛋!
他不但把邵承賢掃地出門,還當著被丟出去的邵承賢的面,讓府邸的下人們把邵承賢踩過的地方、每一塊磚瓦,全部清洗一遍。
晦氣!大過年的!晦氣!
這只是個開始。
邵承賢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打敗的,不然五里州也不可能這些年一直吊車尾,陛下卻還沒端了邵承賢的烏紗帽。往後些日子,邵承賢三番五次登門去求年無庸,要多麼卑微就有多麼卑微。
要多麼低賤簡直連條狗都不如!
年無庸又怎能是人能勸得動的!這些年立起來的清高的人設不能毀,與其他官員串通造假賬目矇騙朝廷?那不就是跟他的理念對著幹?
他說了邵承賢很多,全部都是惡毒的話,政治上要端著、要清廉,但私下裡口語間什麼難聽的話都說得出來,他罵邵承賢不要臉,當初就應該把你和趙斯那賤貨一併給殺了!十五年前放過你倆,簡直是我年某人生最失敗的決策!
有些事情,是不能重提的。
那個時候,邵承賢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開始動了想要弄死年無庸的心思,覺得年無庸說不動為什麼就這麼難求呢?他還在找辦法,還認為肯定會有能勸的動年知府的人。
他想起來,年知府似乎是與朝廷駐紮淩河州的大軍隊、淩河軍主帥齊與稷,關係挺不錯。
邵承賢便打了曲線救國的念頭,想要去求齊大公子,讓齊與稷幫他勸勸年知府。
距離戶部的人馬給他的業績統計截止時間,已經沒多少時日了!
然而,齊與稷又怎可能同意了邵承賢這一要求?
說到清高孤傲,齊與稷那可是要比年無庸,甩出十八里街的距離。他本人又絕對忠誠於朝廷,讓齊與稷去幫著邵承賢說通年無庸造假年底業績,那是做夢都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邵承賢厚臉皮慣了,第一次齊與稷的態度還算好,雖然也是最終沒同意,但趕人的時候倒是客客氣氣,這給了邵承賢不切實際的希望。
與北漠國交涉的那天,正好是距離戶部給五里州交業績的最後一天,過了今晚明兒早上就截至。邵承賢急了,實在是快要崩潰,他求了齊與稷好幾次,齊大公子就是不鬆口啊,態度十分堅決地不同意。
所以便有了邵承賢拉上何勻崢去求。
何巡撫也是這些日子跟淩河州有些矛盾,年無庸的脾性大家都曉得,根本說不動,何勻崢見邵承賢拉著他去曲線救國求齊與稷,也動了歪心思,也想要去試試能不能透過討好齊與稷,來破除他和年無庸的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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