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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赤月宗前,齊與晟特地問了下紫林霰,尹小匡走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麼話。尹小匡走的那天,齊與晟也在赤月宗,但是卻沒能去送一送。
也真是可笑,兩個人明明都不是赤月宗的人,尹小匡要回中原陵安城,而齊與晟則是如今陵安城的主,尹小匡回到齊與晟的地盤,齊與晟卻還得站在他鄉來送他。
紫林霰本來就因為尹小匡的離開而難受,尹小匡恢復記憶後,是跪在月江流和紫林霰面前,磕了三個響頭讓他們絕對不能把他得了絕症這件事告訴齊與晟!
月江流搞不明白這兩個人究竟要怎樣,問尹小匡難道多一個人關心他不好嗎?
尹小匡說他不希望恨裡面,還摻雜著悲哀的情。
本來就是恨,就不需要那些可悲可笑的愛來染指要恨,還是恨的純粹一點兒吧
月江流搖搖頭,說你們年輕人的事情真是搞不懂,他一直以為尹小匡對齊與晟的恨就是出自在北漠客棧裡的強/暴,就連紫林霰也是這麼認為,所以當齊與晟一臉平靜地問紫林霰尹小匡離開前,有說些什麼嗎?
紫林霰撇撇嘴,說還能說什麼?反正也跟你齊狗子沒有任何關係!
齊與晟沒再說一句話,轉頭與月江流道別,對面的雪松上掛著的雪嘩啦下子掉落下來一大塊,雪水滴滴答答,陽光透過枝葉間照射入赤月宗前方的大道,一片光明,冬天真的過去了!
上馬車那一刻,齊與晟突然拉開車窗裡簾,目光看向外面立著的月江流,月江流察覺到他似乎有什麼話要問,於是拍了拍紫林霰的肩膀讓他先回去,自己上前去。
四公子是還有什麼事情?
齊與晟問月江流,當年尹小匡和自己大哥的事情,月宗主知道多少?
月江流有些驚訝地看著齊與晟,沒想到齊與晟居然還能開口問這件事?他以為睡嫂子這種不倫不類的話題在尹小匡墜崖後、齊與晟剛知道時,提過一次,齊與晟就再也不可能再跟外人說一遍。
誰能接受自己心愛之人其實是自己小嫂子這種事啊!況且那還是齊與晟最敬重的大哥!
齊與晟看出了月江流的心思,讓他只管說,但說無妨,月江流撓了撓頭,還是斟酌了一下語言,才開口,大概是在淩河軍被滅後的半年左右,一直以為已經葬身在淩河大火裡的齊與稷在某一天突然一身狼狽地闖入韶華樓。我很震驚,但還是幫他療了傷。齊與稷的身子在淩河被滅時傷的很厲害,在那之後就一直處於一種病態的模樣,脾氣也變得十分古怪,原來那麼一絲不苟的人,對情/色那麼不喜愛的一個人,突然就變得荒唐糜/爛,成日成夜在韶華樓醉酒迷離。每天韶華樓送進來的最新鮮小男孩都要先給他玩一遍,開開/苞,讓他玩膩了才能丟給其他客官。
我記得當時最荒唐的那段時間,齊與稷乾脆就泡在韶華樓最頂層的貴客室,一整層樓都被他包了下來,每晚我養在韶華樓的小男孩就一個個都往他屋裡送,站成一排,挨個兒脫得一/絲不/掛,有時候輪番上有時候一齊上反正玩的那些花招我看了都目瞪口呆。
這種日子大約又持續了半年多,直到殷朝被你父親滅了。大約在新朝舊朝交接那段最混亂的歲月,齊與稷玩的特別兇,每晚都能從他的屋內抬出來好幾個被玩斷了骨頭的小男孩,我進去抬人的時候韶華樓的管事的都被那血腥味刺的把晚飯吐出來其實也能理解,本來好端端的一個人,卻莫名被廢了,男兒正當風華時,一腳被踹成爬都爬不起來的病秧子,也曾經是一介絕華沙場大將軍啊然後就是尹小匡被賣到我韶華樓。韶華樓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不滿十六歲的小孩是絕對不能去伺候人的,我月江流做人的底線還是有。尹小匡底子好,就是年紀太小了,被賣進來那會兒也就六七歲?我看好他,但是還是個孩子,又不能去陪客。萬事要從娃娃抓起,我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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