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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小匡兩隻手握著漆黑的槍,見到一個殷軍就殺一條命,他的力氣不算大,那些被他用槍口堵住心臟的殷兵還試圖掙扎,然而人力哪能敵對地過子/彈的威懾?沒等那些人嘶喊,槍/口迸發出來的子/彈就已經將他們的性命奪走。子/彈殼噠噠噠從腰間繩索中掉落,鮮血隨著滿地流,打完的彈夾抽出來往雙/腿/兩側的布袋裡一掏,瞬間再次填滿。
咔嚓!
彈/夾嵌入槍/柄,對準對面的殷兵毫不留情又是一陣猛烈射擊!
身後的人形兵隊一拳一個炮轟,直接炸飛起方圓一圈的兵衛。他們在兩側開道、清理,尹小匡則踏著一地的血水,從皇宮城的正大門,毫無阻礙地直至金鑾大殿!沒人能夠手握鋼鐵兵器卻還能在槍林彈雨中存活,這原本就是一場毫無勝負懸念的屠殺。
十二年前墨竹綿身後孤苦無助,僅憑一把槍,又要護住尹小匡,所以才兵敗敵軍箭下,十二年後,尹小匡身後是更外面世界對這個世界留下來的秘密軍隊,那個世界、墨竹綿家鄉的世界,創造出這個世界的世界,掌控著一切的文明又豈能是一個小世界裡的人能夠抵抗?!
扛著兩把大刀死守在金鑾大殿門外與機械兵拼盡全力進行著最後廝殺的殷大將終於倒在了血泊中,胸口被機械兵一炮筒打穿,火光紛飛,尹小匡提著槍,踩過那人倒塌下的屍體。
一腳踹開了金鑾殿鎖住的大門!
轟!
與記憶裡的場景重合,尹小匡沿著當年墨竹綿抱著他往二樓議政大堂的樓梯跑,身後卻不再是追殺他的敵兵,而是他母親留給他守衛他的軍隊!通往二樓的路不長,但尹小匡卻覺得他似乎從殷末整整跑過了十二年的時光。
從他還是個六歲半大的孩子,被墨竹綿護在身下的娃娃,變成了可以為他父母復仇的男兒!
那些躺在男人身下承/歡,又怎麼能阻攔得了他的腳步!
金鑾殿的議政大堂依舊是數十年前的模樣,雖然裡面的建築都換了個遍,可格局還是殷末他父親梁岸所在時的樣式。尹小匡踹翻二樓的木門,木門轟塌,火光之間,他看到了齊策揹著手,站在露臺通向整個陵安城天空的欄杆前。
龍袍颯颯,宛若當年他的父皇梁岸站在那裡!
尹小匡一步一個腳印,往前走,身後的機械兵隊齊刷刷圍繞向大堂兩側,就如同齊策對他父母的圍剿,齊策的殷軍是用的拉弓射箭,尹小匡的機械並卻是炸/藥炮/轟!
齊策已經沒有退路可言!
大殷開國皇帝應該是已經聽到了尹小匡的到來,他並沒有立刻轉過身,而是等到尹小匡已經逼近到達他的身後,兩人隔著半米的距離,十二年的血海深仇在這半米間不斷流淌著。
唰!
尹小匡的兩把/槍,槍口直接貼著齊策的頭顱。
齊策渾身一震,但卻沒有掙扎,他緩緩彎了彎,胳膊撐在欄杆上,絲毫沒有逃開槍/口的跡象。
尹小匡深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的聲音充滿平靜,開口,齊伯伯。
還叫齊伯伯啊梁岸聽到這個稱呼,忽然就低下頭去,無聲地笑了起來。
尹小匡一字一句,血海深仇是血海深仇,但對長輩的稱呼還是要說的。
畢竟,齊伯伯以前也是我爹的摯友。
也曾是護我大殷王朝的一代大統帥。
這些話說著諷刺,聽著更諷刺,尹小匡說的不知道有多少的真心,齊策卻沒有反駁,也沒跟他撕破臉,兩人明明在大戰前的明爭暗鬥裡,已經撕的差點兒拿炮/轟!
真到見面的時候,卻在戰火紛飛中,說起了閒話。
齊策搖搖頭,聲音很沉穩,跟齊與晟的很像,也是,他畢竟是齊與晟的父親。
尹小匡腦子裡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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