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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的字印著一串標題【時間索四代高分子奈米生化人啟動開關使用指南】還是看不懂,尹小匡隨手翻開白冊子,第一眼就看到了用黑墨細線勾勒出來的一枚拇指大的玉佩,玉佩畫的栩栩如生,與他見過的所有畫工手筆都不同,簡直就像是實物放上去般。
玉佩畫像最底端,刻著一串小小的符號ILLUSTRATION。
尹小匡的瞳孔逐漸放大
【娘,這些畫符是什麼呀?】
【你看不懂啦,不是這個世界的文字。】
【不是這個世界的文字?】
【對,是來自孃親家鄉九年義務教育逼著學的最頭疼的一種文字小諾你指的這個唸作婦ck you,形容你爹長得帥。】
家破人亡後尹小匡再也沒見到過這些看不懂的符號,冷不丁在這兒突然見到,他的手都在顫抖。尹小匡抓起那白冊子就往裡堂跑,齊與稷正躺在病榻裡盯著床前那盆依舊乾枯如死的臘梅,尹小匡也不顧剛剛在這間屋子內發生過怎麼樣不堪入目的暴行,將冊子扔到了齊與稷面前,氣喘吁吁問,
這東西,你是從哪兒弄到的!
齊與稷緩慢低下頭,似乎是腦子慢了半拍,看著那冊子出神,好半天才又慢吞吞抬起頭,張了張嘴,哦,我都忘了,原來手中還握著這麼一個撼動山河的復仇寶藏。
尹小匡跪在雨中,被齊與晟的人押著肩膀。齊與晟站在他對面十幾步路的距離,冷冰冰望著正在街道一寸一寸搜尋玉佩的侍衛。
兩人之間明明就隔了不足十分之一里路的間距,可彷彿如同處在兩個世界般,暴雨是他們的深淵隔閡。
尹小匡嘴裡流著鮮血,腰部上的傷口也在流血,整個人混混沌沌,一臉痴呆呆地看著前方的齊與晟。
腮頰還浮著被扇出來的五指印,眼睛裡半分光都沒有。
雨下的依舊很烈,最終還是侍衛首領在一叢石塊堆裡翻出來那枚半截玉佩。齊與晟接過玉佩,淋著雨,一步步走到尹小匡面前,揚手,讓那玉佩扔在了尹小匡的臉上。
尹小匡的眼睛被玉佩砸了一下,邊緣的磨痕颳了他的眼角,拉出一道長長的血痕,殷紅色的液體順著臉頰滑落,像是流出一條血淚。
他微微眨了眨眼。
齊與晟冷冷地俯視跪在地上的尹小匡,尹小匡疼了那麼一下,愣了那麼片刻,很快又緩過神來,想要掙脫開肩膀上的禁錮,去抓那枚掉在地上的玉佩。
控制著尹小匡的侍衛不知道該不該放手,用眼神詢問齊與晟,齊與晟盯著尹小匡,很久很久,有些沒什麼力氣地在雨中揮了揮手。
肩膀上的壓力瞬間撤去,尹小匡撲通!下子撲倒在地,伸出手就去抓玉佩,小心翼翼擦乾淨上面的雨水,貼著身子那點點薄衣塞了進去。齊與晟回過頭去,深深吸氣,盡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緒,
把他、關起來!
尹小匡被拖回了客棧,鮮血拉出一道道痕跡,齊與晟拂袖轉身,頭也不回離開了這篇讓他快要瘋了的土地。
雨下的那麼大,徹底衝散了夏末最後的溫暖。
都說北漠是天地之間最接近萬丈星河的地方,寓意著美好長久。
可齊與晟卻覺得,為什麼每一次來這個地方,總是帶給他那般不好的回憶?
北漠徹底歸為大暨,成為大暨的附屬州,齊策定是不願意再用曾經淩河這一名字來命名這片黃土,所以乾脆直接叫大漠州。齊與晟從客棧離開後,就又把自己泡在了軍營。
喝了三天三夜的酒,醉的不省人事,這邊塞的酒果然烈,澆的他的嗓子燒乾了的痛,胸口更是麻痺到不能呼吸,齊與晟道,這都是酒惹的禍!
紀語涵交完兵權,就聽聞四皇子殿下把自己關在營帳內,誰也不見誰也不能去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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