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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個即將要淪陷的國土。
連跟家人團聚的世間,都是那麼的少!
這半年裡,小兵著實見識過齊與稷面對敵人有多麼的鐵血無情,戰場上有多麼的熱血拼殺,他敬佩這位年紀輕輕的大將軍,但也卻很怕他,長年累月,齊與稷總是給人一種很具有威懾力的碾壓氣場。
他都以為齊與稷不會批准他回家祭拜母親了,因為眼下正值要和北漠國開戰,能多一個人是一個人,臨危時刻突然回家,就連他自己也都覺得不太像話。
可齊與稷,卻居然答應下。
季寒單膝跪地,十分感激地謝過齊與稷。
縮在飄雪中的齊與稷揚起手對他揮了揮袖子,
提前說了新年快樂!
梁岸登基後,大殷的國力越來越衰敗,人人都知道當下的那位坐在王座上的皇帝就是位昏君,深度迷戀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一個妖女,還封為皇后。那妖女似乎有什麼特殊的法力,居然能猜到未來要發生的事情。
國家日漸頹/靡,四周邊地也跟著墮落,大殷建朝三百六十五年,在歷史長河中可謂是史無前例的長久,前面多少代皇帝勵精圖治,都盼望大殷能永垂不朽!
但現在看來,恐怕已經成了空夢。
所以原本十分自律的各個州地開始了放蕩自我,官員帶頭腐敗,那些青/樓花場一個接一個大肆宣建,各種有毒的沒毒的藥草瘋了般販賣,還有走私軍/火的,以及抬高價賣假酒假藥的,騙子橫行,坊市間窮苦,民不聊生,卻又放浪自己沉溺在過去的繁華虛幻中。
淩河州在這些腐敗中算是比較收著點兒的,除了有年無庸那樣強勢清高的知府,還有個很關鍵的人赤月宗宗主月江流。赤月宗在大暨享有百年獨霸江湖宗派之首的稱號,其實力就如同淩河州的業績在全國排名一樣,遠遠甩其他江湖宗派十萬八千里。月江流是赤月宗的宗主,二十幾出頭,雖然年紀輕輕,但也已經獨攬赤月宗全部大權。
齊與稷不太喜歡與人交友,主要外人都怕他,一天到晚板著張臉的。但是他卻與赤月宗的月宗主是很好的朋友,兩年前年滿十八歲的齊與稷第一次踏入這黃土沙漠,就跟月江流打了一架。
赤月宗什麼都管,什麼都涉及,月江流又特別喜歡情/色,於是便在淩河州開了遍地的青樓風月場,反正朝廷對這一塊也不嚴。他還開了整個北邊疆土最有名的男/妓場韶華樓,提供的全都是漂亮柔美的小男孩兒。
齊與稷對男/色沒什麼興趣,當然也對女人不算太感冒,但他喜歡去韶華樓找月江流喝酒,躺在那邊□□產的金絲狼皮軟毯上,舉杯消愁,看月宗主那些風流□□。
韶華樓基本晚上不打烊,徹夜通宵。齊與稷被北漠給氣得胸口悶,又看著自己營帳裡的那盆臘梅死活不開花,更是不舒服,這臨近打仗,軍營裡的空氣都是緊繃著的,他不想太壓抑,換了衣服便去韶華樓找月江流喝酒。
月江流撫琴,身邊一個個都是穿著七分燈籠褲和齊胸露肚臍緊身衣的漂亮小男孩兒,眼線畫的一個比一個長,舞姿一個比一個妖媚。琴聲裡全都是情/欲,絲絲纏繞。但到了齊與稷躺著的地方,就沒人敢上前去。
齊與稷咕咚咕咚喝著酒,月江流知道他心煩意亂,微笑著調戲自己一手養出來的小寵物。
我們的大主帥這是、又想家了?
這半年都沒有回去過。
月江流笑著搖搖頭。
這話算是開啟了,一晚上都在悶聲喝酒的齊與稷終於敞開言論大談,一聲聲道著進來讓他火大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本來是打算今年臘月初就把這仗打了的,結果北漠那邊就跟團棉花似的,一而再再而三往後退,拖著不起戰!你說北漠就那麼點兒小地方,早些時日投降歸了我大殷早痛快,還能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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