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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我究竟是誰的問題,今夜首要任務是要催眠邵大人你哦~要把你當年幹過的事情全部從你嘴裡套出來喲~
邵承賢冷笑了一聲,好歹也馳騁朝廷這麼些年,關鍵時刻理智還是上線的。他坐在草堆裡,說他什麼都沒幹!你們沒證據!就算你是齊與稷的舊人,你也沒證據!
他說的斬釘截鐵,尹小匡聽的明明白白。尹小匡把瓜子皮吐了出來,用紙包好,突然抬頭,望著邵承賢的臉,突然輕笑起來,
邵大人可真是自信啊
邵承賢逐漸找回思路,臉色變回泰然,雖然狼狽,但隱約可以看得出還是那個權傾朝野的左丞相,不是自信,是因為本身就沒有的事情,又何來的承認!
尹小匡又磕了個瓜子,嘎嘣嘎嘣聲穿透月光。
邵承賢繼續說,
就算你今晚找來全大暨最厲害的催眠師,也不可能從我嘴裡得到你想要聽到的資訊。
十一年前的事情本來就是淩河軍勾結北漠、齊與稷企圖擁兵自立,你就算是齊與稷的情人,也不可能將此事白的說成黑的!
齊與稷的情人
這幾個字邵承賢一說出口,尹小匡的眼皮突然抬了抬,緊接著邵承賢又道,淩河軍的叛變當年前朝皇后都預測了,世人無人不曉,殷朝末年哀帝梁岸的寵後墨竹綿是天下第一預言師,預測的每一件未來將要發生的事情,在不久後都一一對應
她說齊與稷要死,齊與稷最終真的就死了!
預言和現實都捶死齊與稷叛國,今兒就算天王老子來,十一年前的淩河軍也不可能洗白!
尹小匡吐著瓜子皮的嘴唇突然停了下來,咔嚓!直接將一塊瓜子皮咬碎。
邵承賢還想繼續憤慨激言,卻猛地被尹小匡抬起頭來那幽暗見不到底的目光,莫名震撼了一下。
哦?是嗎?尹小匡的嘴巴又開始了咀嚼,但是此時此刻,他卻像是在吃人肉似的,嚼的陰氣森森。
邵承賢拍了把鐵桿,讓他要殺要刮,隨便來!不是要催眠嗎?來啊!他不怕!
尹小匡低頭抖了抖袖子上的殘屑,等到邵承賢吼完了,等到被撞擊的的鐵桿停止最後一聲震動,尹小匡才緩緩抬起頭,目光裡充滿了意味深長,壽宴上刺殺北漠王的那名刺客,齊策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
邵承賢沒跟上他突如其來的岔開話題,愣了片刻,下意識問,什麼?女刺客?什麼身份?
尹小匡從袖子中摸出一塊玉佩,中心呈血紅色放射。
邵承賢的臉唰!地下子就變了,直起腰想要去奪那塊玉佩看個究竟,尹小匡卻身子往後一仰,笑道,這可是女刺客的物證,丞相大人還是別玷汙比較好。
不過可以給你看清楚!
尹小匡將玉佩吊在食指,隔著一小胳膊的距離懸空在邵承賢面前。
玉佩上清晰地刻著三個大字穆旦那。
穆旦那是誰,想必邵丞相比所有的人都知道吧
沒錯,他就是當年你和還身為清宿省巡撫的何勻崢、與北漠王暗地裡進行陰谷會談時,全程跟隨在北漠王身後的心腹,曾經北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穆旦那庫爾大副!
淩河州的前知府年無庸,也是他殺的呢。
陰谷會談這四個字一出來,邵承賢直接瞪了眼,張大嘴半天說不出話。尹小匡給足了他消化剛剛那通言論的時間,待到邵承賢回過神來,突然又意識到尹小匡還說了一個爆炸性的名字
年無庸。
你邵承賢猛地抓住欄杆,拼了命地搖晃,對著欄杆外還在嗑瓜子的尹小匡劇烈嘶吼,你怎麼會知道年無庸你究竟是什麼人!
齊與晟旋轉著手中的玉簪,頂部被攔腰開啟,裡面是個空腔,拇指長短,剛好可以放進去一小塊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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