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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在刑部天牢。刑部侍郎和太醫院的人跟野孩子對峙了一天一夜,確鑿了這孩子是個傻子。
既然是傻子,那基本定了就是餘家的遺孤!
野孩兒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被蒐羅了一遍,期間還發現了餘氏家族的族徽,這更是給小孩的身份敲定錘子。當然,除了族徽,刑部的人還找出來一些瑣碎的零件,包括銅板啊吃飯用的碗筷啊,居然還有一把挺乾淨的木簪。木簪頂部鑲嵌的精緻花紋讓刑部的官吏紛紛感嘆餘家以前的經濟實力絕對不是蓋的!
但蒐羅出來的一筐的東西里,卻再也找不出一個跟淩河軍有關的零件。
那柄鑲嵌著【凌】子的前朝舊刀,彷彿就是為了證明那座金礦山是用淩河軍的命換來而存在的,如此孤獨卻又重量千萬,帶著那些被封印在黃土沙漠下千萬將士們的冤冤忠骨,終於要廝殺回來了!
齊策握住那把鏽跡斑斑的刀,望著刀柄底部快要被歲月磨平了的底部,【凌】字卻依舊深深烙印在玄鐵下。
正值春秋鼎盛的一代開國皇帝,突然雙眼中就滾落出兩行渾濁的淚水,稷兒
與此同時,在大觀園接管北漠王被殺現場處理的官吏也進諫上書,一字一句將他們分析的最終結果全部呈現於宣紙之上
【經過對現場的詳細勘察,臣等發現,北漠王被殺前,曾經試圖去保護那名紅衣女刺客!】紅衣刺客明明是來殺北漠王的,卻在危難降臨那一刻,北漠王居然挺身去保護刺客!這實在是太不合理了!但也不完全是無解的,有腦子的人很快就能找到另一種解釋:或許,原本就是北漠王有愧於那女刺客,為了贖罪從而才在臨死前,還要想著去保護舊人!
如此一來,齊與晟心裡便有了一個很駭然的猜測。而不偏不倚,吳越突然又請示進殿,說有重要事情必須緊急彙報。
齊策大手一揮,讓吳尚書令趕盡進來!今兒這就是要翻盤了,舊事新案全部都攤牌,有什麼統統都上來說!
吳越平緩地在大殿內站穩腳跟,給齊策和齊與晟分別行禮,依舊是他那副文鄒鄒的模樣,不緊不慢道,臣,受四殿下囑託,在查邵丞相大人的賬目本時,順帶查遍了邵丞相十多年前在五里州做知府期間所有的業績錄,發現了一個古怪的現象。
齊策讓他說,全說出來!這邵承賢,還有多少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啟稟陛下,吳越揖手,從袖子中拿出一疊奏章,讓大監呈遞了上去,臣發現,在十一年前更往前五年,五里州的經濟一直是全國最差的,自打邵大人當了五里州的父母官,五里州的業績就一路下滑,沒有好過!
可就在十一年前,淩河州被滅的來年開春,五里州的經濟突然縱身一躍,直接衝上了全國前三。
這裡面的明細已經無可考證,但當年的總資料還是可以找到的,陛下面前的文字就是前朝吏部尚書親筆寫下的有關當年全國的業績匯總,絕無摻假!
齊策翻開奏章,嘩啦嘩啦從上到下看了一遍,越看神色越恐怖。
齊與晟把吳越的話聽的完完整整,這些資訊他雖然也是頭一次聽到的,但是卻一點兒也不驚訝,反而心中那些不明不白的亂線團,突然就有了頭緒,像是被人找到了最原始的那根頭,直接拔出!腦海裡冒出來的想法愈發深刻,其實開始剛產生這個念頭的時候,齊與晟也是嚇了一大跳,甚至是有些不信,怎麼可能?但這個念頭自打出來後,就逐漸地清晰、順暢,宛若一根針,將這些碎片狀的每一件事,全部串聯。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面色染上凝重,走到大殿正中央,單膝跪下,對著陰晴不定的齊策像是經過深思熟慮般,鄭重開口,父皇。
齊策胸口一起一伏,猜不透在想什麼,齊與晟的聲音將他從萬般思緒中拉了回來,他揚手讓齊與晟說。
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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