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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策身後不照樣還有三妻四妾。
尹小匡沒辦法當面問齊與晟,他知道自己沒資格,但他似乎只有當男寵這一點兒作用了,如今若連這點兒作用都失去
中毒的事情齊與晟只問過尹小匡一次,就是帶著他出地牢那次,後來就再也沒提起過,齊與晟每天都會讓人送來很多藥,看著尹小匡吃下去。這些藥或許對血毒有控制性的作用,但尹小匡已經不想管了。
年關將至,齊與晟連續七天沒有來承恩殿。
臘月三十那天,尹小匡身子稍微好了一點,這些時日齊與晟不來承恩殿,就連承恩殿的看守侍衛都鬆散了,這些侍衛全部都是大戰後才徵入宮中,基本上沒有知道尹小匡是誰的。
一個帝王,擁有一個兩個男寵,並不讓人稀奇,當然也擺不到明面上來,斷袖風氣向來都不為世人所認可,就算陛下再怎麼喜歡這個養在深宮中的金絲雀,也不可能給他任何名分。
當然,尹小匡連一隻金絲雀都算不上。你有見過帝王把寵愛的金絲雀劈開雙腿架在冰天動地的寒風中狠命艹的麼?
洩/欲工具還差不多。
尹小匡拖著虛弱的身子,在承恩殿的院子裡坐了一下午,承恩殿大院一片蕭瑟荒涼,齊與晟不來,也沒多少人在這裡費心打掃。更合理的解釋是那些曾經在承恩殿侍奉的人都去了其它大殿,肯定是陛下在外面的殿裡找到了更喜歡的。
樹枝落下一大團雪花,天邊紅彤彤的夕陽飄在地平線上端,沒有夏日裡火燒雲的美麗,似乎那些漂亮的景象都在初夏那天晚上給燒沒了。尹小匡望著天邊那一輪越來越小的夕陽,出神。
承恩殿的大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
尹小匡轉頭看了過去,就見是每天來送藥的小宮女,穿的挺好看,年紀不太大。後面還跟隨著兩個穿紅絲絨盔甲衣的侍衛。尹小匡謝過他們送來的藥,一口喝完,問那監督他的侍衛,怎麼今天送來的要比平日裡早?
侍衛揖手不帶任何感情地說,
陛下今夜有重要事情。
什麼重要事情?
旁邊那個小宮女揚起臉,很開心地笑道,
是啊,陛下終於肯立後了!
侍衛臉色突然變了,拉住小宮女的手,目光嚴厲掃過,讓她閉嘴。
小宮女委屈巴巴的,似乎還想要說什麼,但在侍衛大人的阻攔中,最終什麼也沒說。
尹小匡痴呆地坐在原地,手中藥碗跌落了都沒察覺,碗砸在地上,碎片刮破了他的腳踝,鮮血沿著纖細的腳腕一滴一滴往下流。
這樣啊
尹小匡站起身來,像只斷了線的木偶,搖搖擺擺往回走,承恩殿的大門砰被關緊。小宮女問侍衛,為什麼陛下立後不讓說啊,難道不是要立後嗎?但陛下的確這些日子跟從北境來的女子天天呆在一起啊,赤月宗來的嘛
侍衛白了小宮女一眼,
笨蛋!那是赤月宗來的煉藥師!常年泡在藥物裡,才導致長相不男不女
三十的晚上本該是家家團圓,聚在一起吃年夜飯守歲的日子。尹小匡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大床上,緊緊攥著齊與晟的大衣,這件衣服還是好些天前兩人最後一次見面做/愛,尹小匡不小心把自己的東西噴在了上面。齊與晟走的匆忙,黑色的衣服上有白色的液體很是扎眼,齊與晟便把這件衣服丟在了尹小匡這裡,沒再回來拿。
衣服洗乾淨了,尹小匡親自一點一點洗的,大冬天也沒宮女幫忙燒柴火熱水,尹小匡自己燒的水來洗衣服,還不小心把手給燙到。
那天晚上尹小匡發起了高燒,大概是下午坐在院子裡凍到了,也可能是情緒激動激發了血毒的藥性,反正就是這麼迷迷糊糊。他做了好些個夢,夢中似乎看到了爹孃,尹小匡哭喊著要爹爹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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