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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著充滿腐臭味兒的靴子,趙江憤恨無比。小白忽然出現在對面屋頂,齜牙咧嘴的似乎在發笑。
「死貓,你下來有種單挑!」墨門第一殺手頗有一番西部牛仔的風範。
小白舔了舔爪子,嘲弄的看著趙江悠然的打了一個哈欠。
「給老子死過來,老子要弄死你。」趙江憤怒的將手中的靴子擲向小白,卻被小白靈巧的躲過。
「呃……!」趙江有些傻眼,這是他唯一一雙靴子。若是被這死貓叼走,自己只能光腳了。
小白嗅了一下刷了一半的靴子,好像想起了什麼。轉頭瞥了一眼不知所措的趙江,叼著靴子便跑。
「死貓,還給我!」趙江剛剛追了兩步,便停下來心裡是拔涼拔涼的。小白居然叼著靴子進了狗窩,那裡有七八隻站起來有一人多高的猛犬。見到趙江,嗷嗷叫個不停。若是沒有籠子擋著,怕是會衝出來將趙江撕成碎片。
「還給我!」趙江大吼,回答他的只有獵犬更加瘋狂的吠叫。
人倒黴喝口涼水都塞牙,肚子再次疼起來。這幾天不停的拉,趙江覺得自己都快將腸子拉出來。每次用竹籌刮屁股,都好像上刑一般的難受。那種火辣辣的感覺,真的讓人有想死的衝動。
顧不得這麼多,趙江提著褲子來到茅房。用頂門槓子頂住房門,就連門下的空隙也用石頭塞緊。手中拿著大棒子念念有詞,既盼望又懼怕。若是小白那該死的小腦袋伸進來,定然一棒子打死。
此刻的小白已然從狗圈裡面跳出來,見趙江的屋子裡沒人。便鑽了進去,用爪子扒開凌亂的毯子,屁股一撅便開始痛痛快快的拉了起來。
「死貓你在做什麼?」一腳屋裡一腳屋外的趙江看到了小白,眼睛都綠了。揮舞著大棒衝上來,便欲與小白拼命。
與夏菊探討了許久生理衛生知識,雲玥覺得腳步虛浮。兩天腿真的有發軟的感覺,剛剛夏菊的那一招老樹盤根真的是造詣非凡。箇中滋味兒,不可道哉!
在夏菊的侍候下沐浴更衣,今天他打算與那位墨門第一殺手談談。看看這位兄弟能不能落戶雲家,成為自己麾下一員幹將。將來萬一自己要搞個暗殺什麼的,也有個方便人選。
鄭彬非常狗腿的跟著雲玥來到趙江居住的院子,院子裡一片凌亂。房門緊緊的關著,仔細聽聽似乎裡面有一些奇怪的聲音。
一抬頭,牆頭上有好幾個小腦袋瓜子。尤其以梳羊角辮的小丫最為顯眼。
門開了,雲玥看到裡面的情形。抽風似的笑,鄭彬已然笑得不成了。兩隻手捂著肚子笑得大跌,蹲在地上模樣痛苦。
趙江渾身的衣服有如墩布,臉上滿是灰土好像只貪玩的小花貓。一張大床幾乎被弄塌,被褥丟得滿地都是。桌子翻了,茶壺碎了。趙江就那麼赤條條的趴在地當中,一身衣服碎裂如絲根本起不到遮羞的作用。後背上布滿了交錯的血痕,屁股上還有一口醒目的牙痕。
最讓人吃驚的是,那顆剃著板寸的腦袋上,居然頂了一坨灰白色的豹子屎。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小白,正高高蹲在房樑上。慵懶的打了個哈欠,蔑視的看著趙江好像是在示威。
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趙江悲憤的抬起了頭。昂起被小白抓得滿布血痕的臉,無比的憤怒、委屈、不甘、屈辱……等等等等各種情緒都有的眼神,惡狠狠的瞪著開門進來的雲玥,用盡全力怒吼道:「雲侯,士可殺不可辱!」
雲玥盡了最大努力,方才憋住笑容。小白這兩天與趙江胡鬧,他也有所耳聞。卻沒料想鬧到這種地步,強忍著笑雲玥問道:「這是怎麼了?你們在幹嘛?」
趙江徹底被氣昏了,咬牙切齒恨恨的道:「要殺就殺,給老子一個痛快。別這樣羞辱人……!」趙江覺得自己再也說不下去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