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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艷娘你為何要責打夏菊!」夏菊的舞技少原君也頗為欣賞,只是這些天一直有事情纏身,不然早已傳喚夏菊侍寢。聞聽自己的心上人被責打,少原君也是不快。夏菊能夠在百花樓這樣的地方得保清白,還要多虧了少原君的青睞。在少原君沒嘗過鮮之前,借艷娘八個膽子也不敢讓夏菊侍寢。出來陪陪酒獻段舞,已然是最大的極限。
「呃……少君息怒,是因為夏菊她……她偷嘴吃!」艷娘越說聲音越小,當紅的紅阿姑居然要淪落到廚房偷嘴吃的地步。怎麼說,這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不知道的還以為百花樓如此苛刻,連頓飽飯都不給姑娘們吃。當紅阿姑尚且如此,那普通的姑娘更是可想而知。一時間,嗡嗡聲喧囂塵上。
一些知冷知熱的傢伙,還好言安慰自己懷中美人。不過拍打著後背的手,卻逐漸往下移。
「好你個娼婦,苛待這些姑娘至此。來人拖下去,打二十板子!」少原君面色一冷,不過他也知道艷孃的本事。這幾年百花樓有大筆的銀錢進帳,可全虧了這娘們兒。狐狸尾巴豎起來,敲打敲打是必要的,若是打死了那便不好了。
「季長,現在咱們說說你的事兒!」
第三十二章 兄弟重逢
「季長實不知此處是君上的聲音,衝撞了君上季長願任憑君上責罰。」隨著少原君進入到了廳堂之中,烏孫季長趕忙施禮賠罪。這位二世祖得罪不起,萬一火頭上來將自己幹掉可就糟了。
「聽說你兄弟雲玥死在了送親的路上,本君也是心痛之至!知道你心情不好,可你砸了本君的場子。若是傳揚出去,怕是今後人人都敢在本君頭上作威作福了。」少原君雖然還是那副變聲期的公鴨嗓,但心地已然成熟起來,開始為自己的利益謀劃。
這小子明顯就是說胡話,準備勒索好處。您大爺是趙王,您親孃舅就魏王。得罪了您這位二世祖,老子以後在趙魏兩國還有活路?
「季長無意中冒犯了君上,君上任何懲罰季長都心甘情願的領命。」沒辦法得罪了大佬就要有得罪大佬的覺悟,烏孫季長擺出一副任君採擷的姿態出來。反正,總不能讓俺侍寢吧!
少原君一笑,要的就是烏孫季長這副態度。「季長啊!坐坐坐,本君聽說你家的酒坊生意不錯。咱邯鄲城裡的酒坊都快讓你家包圓了,聽說趙孤的酒坊都讓你家擠兌黃鋪了,可有此事?」
「呃……!沒有擠兌這一說,咱家的酒水君上也是常飲。自然知道這裡面的妙處,邯鄲城裡的酒水跟小人家裡的一喝便立分高下。這……」烏孫季長忽然頓住,少原君不會無緣無故的誇讚自家的酒好。這貨天天喝,還不知道自家的酒好?就連最昂貴的果子釀,烏孫無忌也是每月送進少原君府十壇。
「呵呵!季長本君想入股你的酒坊,不知道季長你意下如何?」少原君看著烏孫季長的眼神裡都閃爍著銅錢的光芒。是利佔三分,要繼承老爹的意志便要養活一大家子人口。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豢養門客有多費錢,少原君可算是知道。大有大的難處,一大家子千張嘴,都靠著少原君一個紈絝生存。不搞點副業創收怎麼行,若是僅僅靠農莊那點兒產出。恐怕整個少原君府邸,都要喝西北風。
烏孫季長心思電轉,這酒坊以前邯鄲劍館佔兩成的份子。梨莊佔了六成,剩下的兩成則是烏孫家佔有。如今梨莊遷走,這六成的份子自然落入了烏孫季長的口袋。
想著無忌年少,還扛不起烏家的門戶。自己要離開,與雲玥一同前往鹹陽發展。家裡要想過得安穩,還是得靠強力的外援。少原君就是理想的人選,在邯鄲誰敢得罪這個紈絝。就算是不死,怕也是得脫層皮。
想到這裡,烏孫季長不再猶豫。站起身來道:「君上說得哪裡話來,什麼入股不入股,季長願將酒坊兩成份利送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