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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奇的大腳板還在他的屁股上一腳一腳踹個不停,烏孫季長的屁股上落滿了大腳印。雲玥說過,此處沒有大量的血管和神經經過,皮糙肉厚是動手的理想部位。
只三個來回,烏孫季長就怕在地上再也不動。頭髮被汗水打濕成綹,舌頭吐得老長苟延饞喘。
一群粗壯的漢子在涼棚下,大口喝著綠豆湯吃著鍋盔。每人還有好大一塊醬牛肉,高強度的體能訓練需要補充大量的水和營養。如今他們一天吃六餐飯,按雲玥的說法力氣就是把吃下去的飯練出來。
呂不韋非常支援雲玥的練兵舉動,在他看來一切能夠打擊大秦本土派勢力的力量都是可以團結的。尤其是觀摩了雲玥的練兵方法之後,硬生生的塞進來五十名家將。並且拍著胸脯保證,本次培訓的一切費用他包了。
儘管對塞進來的五十名學員不滿,但云玥歡迎呂土豪的土豪行為。數百條大漢一天的吃喝拉撒不是小數目,如今本小利薄的雲玥還支撐不起如此龐大的費用。
就在漢子們吃飯之時,一支隊伍隱秘的開進了營區。守門的呂不韋家將一向比禿尾巴狗還要橫,結果此時一個個溫順得好像鵪鶉。一個個跪伏在地,任由趾高氣昂的軍卒列隊透過。
衣著光鮮的軍卒見到一群渾身泥漿的漢子在草蓆涼棚下吃喝,便鄙夷不已。都髒成豬了,爪子上還沾著泥土,便抓著那黃黃的東西還有肉猛啃。雖然看不起這群土包子,但棚子了傳來的香味兒的確誘人。那黃黃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總之好像很好吃的樣子。沒見髒漢們個個吃得腮幫子鼓鼓,好像是大號的土撥鼠。
「喂,說你呢。給爺爺一塊那個東西,讓爺嘗嘗。」一名校尉模樣的傢伙用手中馬鞭指了下廚子。
他運氣不好,那花白頭髮的廚子正是老薑。事實上他也不是廚子,只是客串幫忙分發食物而已。
以為又是打秋風的呂不韋家將,老薑隨手便扔了一塊鍋盔過去。那校尉沒料想對方就這樣扔過來,想伸手卻已然來不及。一個廚子敢對他如此無禮,歷來等級森嚴的秦人認為這是侮辱。
「直娘賊,趙國的老狗居然敢羞辱爺爺。」話音沒落地,一鞭子便抽了過來。
「啪!」一鞭子結結實實抽在了老薑的背上,一道血紅的檁子立時鼓了起來。
「好膽!」老薑忙著分發食物沒有料到對方會動手,離那校尉最近的烏孫季長竄起來,手中陶碗連帶綠豆粥便扣在了那校尉的腦袋上。
混戰幾乎發生在一瞬間,數百條漢子便在草棚裡打成一團。桌椅,陶碗飯盆,甚至是舀湯的勺子都成為了武器。
不遠處的高臺之上,呂不韋與雲玥陪同著一個儒雅的中年人靜立觀戰。
「不韋,你說勝負如何?」中年人饒有興致的觀戰,問向身旁的呂不韋。
「大王,依不韋看來。此戰必然是雲先生麾下猛士獲勝,大秦禁軍雖然是我大秦精銳,但論起殺氣來似乎還差了一點兒。」呂不韋躬身回答。
第八章 子車高士
很好,二十幾天的訓練顯示出巨大的成果。胡刀騎士以窮奇為中心,組成了錐形之陣。前鋒儘是身強力壯的漢子,窮奇更是大開大闔。手持兩柄板凳,逢人便劈縱橫無敵。
雲玥有些擔心,畢竟莊襄王身邊的禁軍可都是有武器的。不過事實證明,他的擔心有些多餘。大秦武風彪悍,儘管嚴禁私鬥但軍隊中的私鬥屢禁不絕。沒有造成特別大的傷亡,是因為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只要不動用軍械一般沒人管。
此地為大秦軍營,自然也算是營中。禁軍們嚴格遵守了規矩,胡刀騎士們卻不管不顧。抄起什麼就用什麼,這下禁軍們可倒了黴,板凳炒勺還有陶碗沒一樣算軍械,但殺傷力實在可觀。
尤其是鄭彬手持一柄敲骨小錘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