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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達了終點,眼前彷彿有許多蚊蠅在飛舞。再也沒有一絲校尉的威嚴,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說話也不看人。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粗重的喘息。
「起來,滾到那邊去。」雲玥踢了子車高士一腳,向旁邊的沙地一指。這傢伙坐在跑道中央,那群殺才過來會將他活活踩死。估計老薑就很想這麼幹。
所有禁軍都傻了眼,沒人敢對子車校尉如此說話。子車家世代護衛大秦王族,乃是王族最為忠心的臣子。平日裡也是驕狂得一塌糊塗,這雲玥居然敢當眾踢他的屁股,簡直是作死的最佳範本。
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子車校尉非但沒有拔劍相向。反而緩緩站起,拖曳著向雲玥指的地方走去。其餘的禁軍們驚得眼珠子都差一點兒掉下來,子車校尉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這還是那個一言不合,拔劍相向的子車高士麼?
第九章 辭官
莊襄王失望的走了,只留下了幾乎累死的子車高士還有三十六名禁軍。按照規定的時間,他的禁衛軍只到達終點這麼多人。看到窮奇這樣的大塊頭都能跟猴子一樣的爬上繩梯,莊襄王便有些傷感。什麼時候自己的親衛蛻化成這個樣子。
不經意間時間過得飛快,草木枯黃天氣漸冷。高高的雲彩掛在天上,天空都好像高了幾分,正迎合了秋高氣爽的諫言。
窮奇與子車高士合力扛著一棵圓木,這東西需要練就的便是合作協調的能力。就在昨天,這兩個傢伙因為爭搶一塊腱子肉打得不亦樂乎。還引起了胡刀騎士與禁衛軍的群毆,當然人數少於對方十倍的禁衛軍沒討到好去。一個個被走得鼻青臉腫,雲玥的處理很公平。
這二位左腳綁右腳,互相攙扶著在山路上跑了二十里。今天他們需要將這顆足足有三百多斤的圓木扛回來,至於那塊腱子肉。小白對它的味道很滿意,舔著舌頭看著這兩個傢伙搬圓木。不時還撅著大尾巴,騷擾一下窮奇這個老對頭。
雲玥知道,這兩個傢伙實際上就是荷爾蒙分泌旺盛。兩個多月的艱苦訓練,已然使得他們習慣了這種肌肉的疲勞。任何訓練都有一個疲勞期,過了這段時間再大的訓練量都是屁。
再有三天,便是與王翦對決的日子。聽說王翦也正在加班加點的訓練,不過他們的訓練比較常規。尚屬於雲玥可以接受的範圍,至於雲玥則是將電視裡看見的特種兵那一套照搬過來。
什麼挖坑捕俘,伏擊奔襲這些科目都玩了一個遍。甚至雲玥還將自己玩了半吊子的跆拳道祭了出來,這種剛猛的路數十分受殺才們的喜愛。一個個對著狂練,不是吹噓現在這群人裡挑出十個黑帶選手一點問題也沒有。
經過近三個月的訓練,本就精銳的胡刀騎士能耐不是漲了一星半點兒。這些殺才就是天生的壞坯,對雲玥帶來的特種戰術進行了改良。他孃的更加的猥瑣,也更加的陰險。
雲玥越來越相信他們能夠戰勝鐵鷹銳士了,不是相信他們的功夫,而是相信他們的人品。有機會面對這些頭等長瘡腳底冒膿的傢伙,鐵鷹銳士真是三生不幸。
比武大典由莊襄王親自主持,作為君王他要搞的便是平衡。義渠君為代表的大秦本土勢力過於強大,他有心利用呂不韋為首的六國歸附勢力進行一下壓制。這次比武是個絕佳的機會,雖然鐵鷹銳士號稱百戰精銳。但見過雲玥的訓練手段,莊襄王知道在叢林中無人可以擊敗他們。
比賽的規則很簡單,雙方在皇家獵場上林苑中拼鬥。最後誰能走出來的人多,便是勝利。不過前提是不準傷害對手性命,基於這一原則。短劍匕首一類的兵刃都被沒收,一人發一個大木棒子便算作是兵刃。
雲玥看了看手中的大木棒,小孩兒胳膊粗細。頭大底小,與後世的棒球棍頗為相似。這就是叫做殳的兵刃,在缺乏銅鐵的年代,這種東西經常是臨時徵召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