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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古戰宏被雲玥當面頂撞,有些下不來臺。但車武的屍體擺在那裡,手中寒光閃閃的青銅劍攥著。這麼多人看著,讓大家集體選擇性失明,明顯不是一個好主意。
「哼!本統領現在便是向大將軍稟報,你牙尖嘴利自己去向大將軍解釋吧!」古戰宏忽然發現自己處於不利局面,進不得退不得。索性抬出廉頗,準備一走了之。
「屬下也會連夜派人,向王上向安平君上稟報此事。」拉大旗做虎皮,這個時候哪頂帽子大拉哪頂。趙惠文王的帽子夠大,狐假虎威這方面雲玥當仁不讓,立刻拉過來用用。
古戰宏自然也是吃了一驚,對於最高領導他還是極度敬畏的。這小子居然能夠直接向王上匯報工作,這哥們是什麼人。古戰宏有些後悔,剛剛為了一個死人得罪雲玥,可此時已然騎虎難下。帶著他的騎兵,狼狽的去了。去的方向正是廉頗大營的方向,顯然是去找廉頗告狀去了。
雲玥令人將車武的屍體裝殮起來,手上那柄青銅劍更是妥善保管,讓車哨長攥好。以便來日,當堂對峙。為了防止古哨長意外鬆手,鄭彬甚至拿小細繩綁縛了幾道。
出乎雲玥的預料,廉頗這老傢伙並未找他來理論也未派人前來抓他。平靜的行軍,平靜的紮營,平靜的開飯。平靜的讓雲玥都有些不平靜,太他孃的反常了。事有反常必為妖,雲玥鬧不清楚廉頗葫蘆裡賣得是什麼藥。除了派人將車武的屍首拉出去埋了,縱橫戰國的廉頗大將軍,居然連屁都沒放一個。
事實上造成這詭異局面的,完全是麻桿打狼兩頭怕的結果。雲玥最後拉的那頂帽子實在太大,本就構思過度的廉頗更是有如驚弓之鳥。現在也不騎著馬到處溜達了,就坐在馬車裡不斷召集鐵桿部屬會議。中心議題只有一個,若是趙惠文王對他下手這幫子手下幫誰的問題。
雲玥躲在隊伍裡戰戰兢兢了兩天,就連老薑都是衣不卸甲食不解帶的警戒。熬了兩天,一隻獨眼跟兔子一般的紅。結果被雲玥連踢帶踹的攆到傷患的馬車上睡覺。
就熬夜這個問題來說,自閉症患者鐵塔非常能熬。兩天下來什麼事也沒有,一到晚上兩隻眼睛瞪得溜圓跑到臨時搭建起的角樓上。遠遠看去好像一隻蹲在樹上的夜梟。
鄭彬像只耗子似的亂轉,忙裡忙外的打探訊息。人小道道卻挺多,廉頗今天見過誰,說了多長時間的話都被這小子打聽說出來。
雲玥從這些被召喚的人看出來,似乎廉頗在醞釀一場大的行動。就其規模而言,近似於造反。這老小子有造反的膽量?三家分晉這才多少年,趙惠文王又是造反起家。對大臣將軍們不是一般的警惕,雲玥衷心希望廉頗能夠造反。因為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被趙惠文王的大軍攆成渣渣。
無論是什麼絕世名將勇將,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變成黃醬。
不管廉頗多麼不願意,邯鄲還是到了。遠遠的已然可以望見邯鄲城的輪廓,此時日到午後。如果趕一趕似乎晚上便可以到達邯鄲,對於歸心似箭的雲玥來說。每一秒鐘都是一種煎熬,離家兩個月,也不知道家裡究竟如何。
可廉頗那老王八蛋一道軍令下來,差點兒沒將雲玥氣死。就地紮營,等候明日進城。
靠你媽個王八蛋!雲玥對著遠處廉頗的營壘在心裡罵了一句。
第一百零七章 穿小鞋
雲玥急得抓心撓肝,一口小鮮肉就在面前,伸手就可以夠得到。但就是不讓吃,生生將人急死。
他急廉頗更急,從昨天到今天。探馬在邯鄲與大軍之間往來不斷,除了正常的聯絡之外。廉家的家人還在不斷打聽邯鄲駐軍的狀況,出乎廉頗的預料之外。邯鄲城內外駐軍居然一點動作都沒有,這讓廉頗頗為疑惑。
雖然駐軍沒有動作,但多疑的廉頗還是令大軍駐紮城外等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