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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本宮搜,他們要拿髒今天就來個人贓俱獲,看看王上還會不會保著這個小賤人。」
人會愛屋及烏,自然也會恨屋及烏。對於綺梅母親的恨,讓趙王后一絲母儀風範都欠佳。剛才一口一個小浪蹄子,現在一口一個小賤人。驚得四周的僕役們都低著頭不敢抬頭,這麼多年來也沒有見過王后如此爆過粗口。看得出來,今天王后千歲不爽。還是好好辦差不惹事為妙,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幾名內侍一揮手,便有膀大腰圓的軍卒衝上去。一腳便將房門踹開,這一腳用的力道過大。居然將房門直接踹得倒在地上,撲稜稜地上灰土直冒嗆得這些軍事「咳」「咳」直咳嗦。
屋子裡只有簡單的陳設,一大一小兩個娃娃蹲在牆角瑟瑟發抖。看著衝進來的兵士眼睛裡露出恐懼的神色。兩名軍事走上前去,一人拎著一個便將兩個孩子拎了出去。
「王后千歲,這是秦王世子與燕國王子丹。可不是什麼公主殿下!」看見兒子被拎出來,趙姬趕忙裝作母愛泛濫衝上去摟住兒子。手還在偽嬴政的腦袋上摩挲個不停,真的好像一個慈母的模樣。
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雲玥對於後世的某位哲學的話太認同了。就在昨天,雲玥還見識了趙姬對於嬴政的冷漠。排出車禍失憶,意外中風等不可抗拒因素。趙姬忽然便好的可行性幾乎為零,這一切都是裝的。這女人一向是有的放矢,這一次她要做什麼又是為了什麼呢?
雲玥忽然覺得趙姬這個女人著實不簡單,或許日後與嫪毐的一段孽緣,也不完全是空虛所致。這是一個心機很深的女人,雲玥對趙姬有了重新的認識。
屋子裡傳來「桌球乓乓」的聲音,一共也沒有幾樣傢什。除了一張案幾,便只有一張地席兩個櫃子。剩下的只有堅硬的地磚,和空空如也的四壁。
軍卒們有些傻眼,說眼看著綺梅進來的那個傢伙也傻眼。他們要找的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公主,不是土行孫。難道綺梅最近修煉了遁地神功,那跟著她的宮女哪裡去了,難道也是一起鑽進了地下?
那內侍幾乎立刻就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奉命監視綺梅公主。今天也是他最先向王后稟報綺梅的下落。如今這裡別說人,連根毛都沒有這便如何是好。
發瘋了的內侍掀開地席,又在地磚上使勁兒敲了幾下。見毫無空心的症狀,急惱了的傢伙劈手便奪過一名軍卒的斧子。連連向那兩個櫃子劈去,只見木屑翻飛。
雲玥沒想到這內侍的武力值還挺高,估計是練過葵花寶典。巨斧呼呼生風,頃刻間便將兩個櫃子變成一堆劈柴。綺梅若是沒有化整為零大法,斷然是難以隱藏其中。
這內侍更加的急躁,巨斧在四周牆壁和地面上不斷敲擊。劈在牆壁上磚沫四濺,劈在堅硬的青石地磚上火星四濺,可都沒有什麼夾壁牆地下室一類的東西。更加沒有那種傳說中的地道,這裡戰國時的邯鄲又不是肖申克監獄。
內侍發瘋一般的舉動讓趙王后眉頭緊鎖,今天的事情有些大條。她有些後悔,不應該聽從一個內侍的話便興師動眾來這裡拿人。怪只怪自己太過心急,一心想親眼見到綺梅死在自己面前。雖然到了齊國,也最終會死。但是總沒有死前被自己折磨來得痛快,當初綺梅的母親被是在自己面前受盡折磨而死。
現在她要讓綺梅也走上這一條不歸路,誰讓那個狐媚子魅惑王上。妄想撬動自己的王后之位,趙齊聯姻是政治婚姻。這裡面不允許出現攪局者,惠文王與王后都明白。可一個烏家歌姬出身的宮妃哪裡會明白,她只知道有王上的寵愛便可以得到一切,卻不料最終失去了性命。
「將他拉出來,亂棍打死!」今天丟人丟大了,趙王后冷著臉吩咐。然後惡狠狠的盯了雲玥一眼,一轉身拂袖而去。頭上的丹鳳朝陽金步搖左搖右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