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邪乎白狗(二)(第1/2 頁)
“享啥福啊?俺們那我兒媳婦那才饞呢,我跟你說你做啥她偷吃啥,你要烙點餅啊,吃點肉擱的碗架子裡,她總偷的給你嚯嚯了。
都是一家人,你說你晚上餓了大方點吃了也算,俺還能說你啥?每次一提這事就死不承認。”
張初一抬頭看了看碗架子,這高度只有人直立才能擱裡面拿出吃食來。
一看老太太還想說自己兒媳婦,本來還想著補覺的張初一干脆溜達出了屯鋪,別說在冬面山溝裡看到一幫小黃毛豬的溜子,一個二年的母豬帶隊也就一百四五十斤。
他捋著溝崴子跟了能有四里地,找見了豬吃食的地方,拿拱嘴翻蹬著雪地裡的核桃還有狗棗藤子樹根,造了亂拉七八。
按照野豬的習性,只要找見放食的地方說明它們趴窩的地方就不遠了。
步步緊跟到一個小槓鼻子之處,上面有幾顆大紅松,看到豬溜子附近泛起的黃樹葉子,張初一趕忙摘下半自動,躡手躡腳掐著往前靠了上去。
這指定是一個二年的新母子領著幾個豬羔子,沒有大拋攔豬,所以不至於多危險。
它們指定是把紅松樹底下的松枝爛葉拱開以後,大肚皮一貼地,四肢朝下、弓起後背睡覺,這樣有啥危險站起來就跑,不像家豬四仰八叉,倒頭就睡。
所以這時候打野豬如果草率開槍容易槍頭朝上打高了,傷不著要害。
最好是提前給一聲響動,把它們炸起來以後,再瞄準前膛扣動扳機,開槍射殺。
張初一貼著到了四十多米的已經看到了野豬的黃澄澄的窩盤,抬槍上臉,嘴裡使勁咳嗽一聲。
咳咳!
蹭!
母豬帶著三個豬羔子往起一站的時候,因為這母豬才二年,所以是它擱當腰,小黃毛子擱外面。
不像活的日子久了的老母子,會把小崽子護在中間。
張初一瞄準一頭百八十斤的小黃毛子,槍星往下一壓,上打毛梢、下打肚皮,扣動了扳機。
亢!
嗷嗚!
小黃毛子彷彿被一把大鐵錘打中一樣,栽愣的往坡下一支,等四蹄撐地,想爬起來的時候,嘴裡淌出了鮮血。
剩下的母豬領著兩個豬羔子被槍聲和中槍黃毛子的慘叫聲嚇得早已經跑到了陽坡二肋,順著溝崴子開始逃跑。
張初一掏出一根菸,不慌不忙的點上吸了兩口,凡事不能趕盡殺絕。
剛才要是用上眩暈技能指定能把這母子留下,可寒冬臘月,沒了母親保護的小豬羔子只能淪為別人嘴裡的食物。
所以張初一開槍時候只是瞄準的離著自己最近的獵物,這也叫順其自然。
嘴裡叼著煙,倆手利索的開膛破肚,把小黃毛子收拾乾淨,腸子肚子掛在了紅松枝上,別看這小豬不到一百斤,可小膘胖的屁蛋溜圓,拿麻繩把蹄子一綁,甩在了肩上往回走去。
到了老五家,老兩口子是滿心歡喜,真是人不可貌相,這小子可以啊,只要上山就能逮著物回來。
趕忙起鍋燒水,頭蹄骨架燉上一大鍋酸菜,剩下的豬肉照理給張初一收拾好,裝進了背兜子。
“五叔,你咋不燉肉啊?這就是給你們留著呢。”
“嘿嘿,啥家庭啊?莊家人不年不節的哪能頓頓吃肉,你小子年紀不大別大手大腳的,這豬肉拿著該換錢換錢,再不滴了回去給家裡長輩帶去,俺們嚐嚐味道腥腥嘴就行了。”
張初一看到五叔的純樸善良心裡一暖,趕忙說道:
“這大老遠的做馬車來的,肉也帶不回去,這半袋子你們留下,剩下的我拿隊部去,順道喊張叔吃飯。”
等張初一扛著半袋子肉走了以後,老五還算穩當,她媳婦嘴角都咧了耳朵根子,瞅著這三十來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