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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大的中華文化博大精深,偉大的潛規則源遠流長!古人,你真他媽孫子。
「少監大人辛苦,下官略備薄儀給少監大人與眾位上差買些水酒。去去勞累!」雲玥一打眼色,一直負責管錢的老薑便捧出一袋子刀幣出來。這貨最近在開軍中賭檔,富裕的很。尤其是刀幣,現在都輪麻袋裝。
松島楓撇了一眼,後背往躺椅上一靠道:「雲校尉言重了,我等為王上當差。怎可拿雲校尉的財帛,雲校尉多慮了!」言辭是懇切的,態度是惡劣的。語氣是他孃的標準的不陰不陽的,本就是個人妖。這樣一說話,那聲音好像用指甲在撓鐵盆的底,要多難聽有多難聽要多刺耳有多刺耳。雲玥都恨不得用棉花把耳朵堵起來,如果有棉花的話。
這是嫌少啊!宮廷裡來的人胃口就是大,一袋子刀幣他們根本不看在眼裡。雲玥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校尉,宮廷之中站崗的恐怕都是這一級別軍官。松島楓看得多了,不由得便輕視了幾分。
給臉不要,那就別怪爺不給臉了。雲玥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索賄玩點潛規則也就罷了。畢竟是老規矩,哥們穿越過來屬於初來乍到。你他孃的還得屁往飽吃,這一大袋子銀錢買倆大姑娘都足夠了。居然還挑三揀四的嫌少,哼!
既然不要臉,就有不要臉的玩法兒。
「松島……松少監果然不愧是王上身邊的人。清正廉潔下官真是高山仰止,他日見到同僚上官!一定好好宣揚一番大人的無雙品德,真真堪為我等之楷模……」二十一世紀的馬屁不是誰都能消受的,雲玥一頓馬屁兼高帽扔過來,松島楓激動的直打擺子。一雙手指不停點的亂搖亂顫,頗有一番中風的做派。
「好!好!好!那本少監就多謝雲校尉了!哼!」松島楓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最後一個字簡直就是在鼻腔中噴出來的。
沒想到這個小子如此不識相,看起來趙孤說得對。這就是一個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傢伙。有機會,一定要陰他一把以解心頭只恨。
雲玥見到了松島楓禿鷲一般的眼神,卻渾不在意。老子回去便弄走太子丹,順手將秦始皇也弄走。哼!待老子將綺梅泡到手,便是跑路之時。拐了烏家的小姐,還有惠文王的掌上明珠。再不跑路,真的會被兩位老丈人砍成十八塊。
牛車拉到了營帳的中央,前鋒左營能走得動路的全部來到空場集合。即便走不動的,也都用擔架抬著到了樹蔭下。帳篷裡悶熱,讓這些傷病員過過風也好,在帳篷裡面的確受罪。
松島楓躺到了躺椅上裝昏迷,只留下隨行的差役開始分發賞賜的酒肉。酒是渾酒,算不得好但也算不得壞。肉都是蒸熟或者是煮熟的肉,用油紙包了分成一塊塊。很明顯,塊塊都縮了水。旨意上說是一人一壇酒,一斤肉。若是上稱一稱,估計能有八兩就不錯了。
毛孩子就是猴急,三擠兩擠便擠到了前面。眾人一看是鄭彬,知道他是雲玥的人,也便由得他。反正每人都有份,誰先領誰後領都是一樣的。
領到了酒肉,按下大拇指印畫了押。鄭彬興沖沖的便跑去了一旁,開啟油紙包。不錯不錯,正是喜歡的豬頭肉。用解手刀割下一塊一嘗,不錯不錯肉質黏糊。一咬都沾牙,上下牙一合再張開都帶著絲的。一股子說不好的味道從舌頭傳到味覺神經,然後鄭彬做出了正確無比的反應。「嘔……!」
「這肉他媽是臭的!」比鄭彬更早領到肉的傢伙嚷起來。都是軍中粗漢,他們可不管什麼上官不上官的。王上賞了一斤臭肉給有功將士,這是他們不能接受的。
有心人開啟封泥,一聞之下這所謂的渾酒也是餿的。
「酒也是餿的!」不知是哪個大嗓門又喊了一聲。
這就要了老命了,這突然嚎出來的兩嗓子立刻就讓整齊的隊伍炸了營。老子們上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