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第4/6 頁)
手!你因為要顧及我,弄得舉步維艱。”
他居然沒有馬上反駁,略一沉默才道:“所以我的想法是……”
“我要和你在一起!”她慌忙打斷他,怕他說出什麼絕情的話來,於是就先發制人,彷彿這樣能叫他改變心意。她幾乎有點耍賴樣式的,扳過他的臉來吻他,“我不管你是肖鐸還是肖丞,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方將。你愛我麼?你說你愛不愛我?”
她那套纏人的功夫拿出來,他簡直無力招架。面對這張臉說違心的話,他沒有那勇氣。他當然愛她,愛得自暴自棄。
他回吻過去,“你知道的……為什麼還要問?”
她張開雙臂緊緊箍住他,“因為我想聽。”
他和她拉開些距離,看得見她臉上細密的汗,扯著袖子仔細替她擦,嗡噥道:“是啊,我愛你,從梨花樹下那刻起我就愛上你,只不過你很多時候很傻,看上去呆呆的沒有靈氣,我就安慰自己,可憐你才會保護你。”
她在他腰肉上擰了一把,“愛就愛,做什麼順便踩一腳?我最討厭你這種口是心非的人!”她蛇一樣盤上來,湊在他耳邊悄聲問,“你說你是肖丞,那……”
眼神和動作配合得很好,往下一看,意思明明白白。他面紅過耳,鬱郁道:“你關心的一直是這個,對不對?”垂下眼,長長的睫毛把一雙眼眸覆蓋得惺忪朦朧,就著光瞧,總有一股難以言說的詭秘。他幽幽嘆息,“我這陣子在不停反省,當初的確不夠狠心,假如了斷了這後顧之憂,就不怕任何人來挑釁了。”
她但笑不語,一條細潔的腿在他大腿上逗弄,隔著絲帛柔滑的質地,像縱了一把火,要把人點燃。湊到他耳廓邊吹了口氣,細聲道:“那就是說還在?我不信!”
“我知道你的意思,橫豎就是要驗!”他咬住了唇,閉上眼把頭歪向一邊,燈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慷慨道,“要來就痛快些,別磨蹭!”
音樓早就哈喇子直流了,可真要叫她上手,她又畏畏縮縮瞻前顧後。畢竟是個姑娘家,某些事上好奇不假,可這麼個大活人橫陳在她面前,她腿顫身搖不知從何處下手。她摸了摸耳朵,遲疑看他,“你就這麼挺腰子叫我驗?”
他眼睛睜開一道縫,“要不怎麼?還叫我脫了讓你過眼?”
死過兩回的人,還有什麼可怕的!音樓惡向膽邊生,直接在他胸口薅了兩把。美人兒不經摸,碰一下就顫一顫,簡直叫她不忍心下手。從胸前到肋下,她給自己壯了好幾回膽,瞧瞧這膚如凝脂,不糟蹋他都對不起這份!她把槽牙咬得咯咯作響,終於摸到了那根褲腰帶,三下五除二就給抽了。她觀察他的臉,“放鬆些,不要緊張。”
他聲氣兒倒很平穩,“我不緊張。”
音樓抖得腿都麻了,把那寬滾的褲腰提溜起來往裡一看,褲子挺寬鬆,燭火透過來照亮了兩條長腿,腿上汗毛不像那些粗漢子黑黝黝一大片,反正是標準的美人腿。樣樣具好,可為什麼裡頭還有條褻褲?她瞪大了眼睛看,隱約有個形狀,隆起的,大概就是那個吧!她的心一下竄到了嗓子眼兒,往後縮了縮,倒頭就躺下了,蓋著眼睛呻/吟:“哎喲我不成了,你預備叫我看,為什麼還穿兩條褲子?這麼沒誠意,我怎麼信得實你?”
他無奈看著她,最後還是把她拉進了懷裡。
她的肩頭小巧圓滑,覆上去,只佔據他半個掌心。低頭吻她,手指從上臂逶迤滑到腕子上,極緩地牽引過來,低喘道:“叫你一打岔,哪裡還看得出是不是真男人!這會兒靜下心來,跟你耳鬢廝磨才有用。只是以往壓制的藥用得多了些,恐受影響……不過也不礙的,你親自上手,實打實地摸一摸,什麼疑慮都消除了。”
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說的藥上,訝然道:“不長鬍子也是吃藥吃的麼?這麼的肯定很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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