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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
說完還要鄭重其事再囑咐一句:「奴才伺候娘娘是天經地義,沒有心虛。」
她低頭輕笑了下,還是頷首,曼然嗯了聲,不再揪著他了。
臉皮兒薄的人經不得那麼一來二去的「驚嚇」,皇后於是另起個話頭,問:「下半晌怎的一直未見你,做什麼去了?」
晏七想了想,話說了一半藏了一半,「娘娘交代過要照看些程美人,但內府局尋常拜高踩低慣了,奴才怕他們老毛病又犯,所以今日下午往內府局去檢視了一趟。」
程舒懷在先前那事上,其實算不得多冤,畢竟從前見縫插針擠兌淑妃的事兒是她自己幹下的,淑妃就算不為那畫兒懲治她,也總想得到別的法子,怨只怨她性子太過囂張跋扈,與人無尤。
但程嘉許就是殃及池魚了,丟了京畿衛指揮使的官職被流放外阜,雖名頭上是不降反升,但地方上的官兒怎麼比得上帝都天子腳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回京,為了他的損失,皇后照顧著程舒懷也是情理之中。
想起那畫兒,晏七對著皇后每每欲言又止,她醒來這麼許久,從未開口問過他只言半語,他一面忐忑,卻又一面失落。
忐忑她是怎麼看他私自留下畫兒這事的,失落她心裡或許根本不在乎他有沒有留下那畫兒
他似乎有些走神兒了,低垂著眼,眉間糾纏起一點淺淺的愁緒,頭頂暖黃的光線被風吹得搖擺,投映在臉上,忽而柔和忽而黯然。
皇后聽著他那半遮半掩的答覆卻有些不悅了,沉下臉,簡短丟擲了句:「你何時也學會了對本宮撒謊?」
她語氣裡滿滿的怨怪意味立時拉回了晏七的思緒,他忙抬眸覷她臉色,一看就知道沒能瞞住她,這便正要請罪,卻又教她皺著眉阻了聲:「不許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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