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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漂亮弟弟喜形於色,「哥哥,你昨夜有沒有看見……」
那對狗男男的廝混?
徐八遂心虛地打斷了他:「咦,澤厚呢?怎麼沒跟你一起?」
微城望天:「澤哥他大概忙著吧,沒看見他。」
「好滴,下次聊,哥也有事。」
徐八遂瞬移鑽進南柯閣,側身閃進了芥子空間,一落地氣勢又弱了,不知道怎麼面對昨晚激烈雙修的物件。
徐八遂深吸口氣抬頭,一眼看見周燼已經醒了。他坐在草地上,露出個蕭索的背影來,靈流化成的風拂過滿肩的長髮,隱約露出了劃痕密佈的脊背。
徐八遂只覺得喉嚨又疼了,但還是大聲地咳了一下。
周燼立即起身轉過來,上身沒有衣物遮擋,面板上有不少紅色的……聞痕。
他背著手藏著什麼,眼睛亮嗔嗔:「八遂。」
徐八遂耳朵發燙,咬牙切齒:「你叫本座什麼?」
周燼抿了唇,臉上紅暈褪去,低聲道:「魔尊。」
徐八遂瞥了他一眼,繼續找茬:「你為什麼不穿上衣服?」
周燼遲疑了一下:「那白衣,眼下可能不能穿。」
徐八遂來勁了:「哈?為什麼?告訴你魔界物資很緊缺的!」
周燼慢騰騰地把藏在身後的東西拿出來,就是他那皺巴巴的白衣。
白衣上一片不可描述的粘稠。徐八遂一眼掃過去,整個人從頭紅到了腳。
周燼的指尖摩挲著衣服,犬齒磨過了唇瓣,胸腔中那種如饑似渴的饕餮滋味似乎還沒散乾淨。
「昨夜,我拿它給你墊著了。」
第21章
徐八遂面紅耳赤地背過身,惱羞成怒地不看他了。
周燼凝視著魔尊的背影,目光彷彿能透過惡鬼袍和緋紅裡衣看見發燙髮紅的身軀。
寬鬆的黑袍遮掩了削瘦但有勁道的好腰,也遮掩了讓他愛不釋手的圓和翹。
他後來收不住勁,那兒的手印應該不能很快消散。
周燼浮想聯翩。他昨夜都是正面,此刻看著魔尊背影,忽然好奇如果是從背面那該如何。但背面的話就看不到魔尊的臉了,他還是更喜歡能親密無間地目睹徐八遂的一切情狀。
初次實練,正面看著才能更好地得知魔尊的喜好,雖然後面他也顧不上了。
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下次?
唉,他在痴心妄想些什麼。
周燼低頭看那狼藉白衣,心理上有多少滿足便接踵而來多少酸澀。
只是,如果與魔尊雙修的不是自己,其他的任何人也定然進行不到底,畢竟他那麼滾燙,就像一捧婉轉吟哦的火。只有自己能令他降溫,其他的必然要被魔尊的火燒成黑人。
這樣一想,忍了十年的冰咒未嘗不是一個恩賜。
徐八遂深呼吸了好幾輪才讓自己消了點火,但仍然不轉身看他:「行了……我沒放第二套,那東西先丟一邊,我找身其他的給你遮蔽下。」
他揮揮手,指尖牽扯著芥子空間裡的格局,不一會身前就憑空出現個抽屜。
周燼靜靜地看著魔尊折騰,他渾身的靈流平穩均勻地流轉著,散著溫柔的微光。
他便又想起昨夜魔尊受了刺激後渾身急劇湧動的靈流,那微光湧流的軀殼是世間最美麗的景象,像暴露在海邊月光下礁石上的珍珠般熠熠發光。
而魔尊含著淚的眼睛,是珍珠上晶瑩剔透的露珠。
徐八遂掏了一會,捧出了一套衣衫,整個人直直地轉過身來——周燼也知道,他腰痠,因此行動有些僵硬。
夜裡自然是極柔軟的。
周燼每一寸都丈量過了,魔尊骨架纖細了些,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