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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寶應了一聲。
丁顏囑咐了一句就走了,旁邊一個孩子跑到大寶跟前:「大寶,你娘咋跟以前不一樣了?」
另一個孩子也奇怪:「就是,你娘以前老撒潑。」
大寶不高興了:「我娘以前是地下黨,組織上叫她裝那樣。」
孩子們恍然大悟:「你娘真厲害。」
大寶得意:「我娘最厲害。」
丁顏到家的時候,院子裡一個婦女手裡拿著幾塊顏色鮮亮的布料,正跟田秀芝說話,看到丁顏回來了,跟丁顏打了個招呼,然後走了。
這是同村的陳興懷媳婦。
丁顏:「娘,又叫你做衣服啊?」
「她閨女年底出嫁,叫我給做兩件新棉襖,結婚的時候穿。」
年底結婚的人多,結婚要穿新衣服,田秀芝的手藝好,大夥兒就都找過來讓田秀芝幫著做新衣服。
都是一個村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田秀芝不好意思收錢,也沒人主動給錢,有過意不去的,最多給個雞蛋紅糖啥的,其實等於是白幫忙。
田秀芝怕把布料弄髒,把布料放回了屋裡,丁顏跟過去,見縫紉機旁還放著個做了一半的棗紅色的棉衣:「娘,這是誰家做的?」
「這是給你姥姥,就是我娘做的,再過一個星期她過70大壽,叫她酒席上穿,小寶娘,瑞子說局裡給他分了套房,回頭閒了你去看看需要添置啥就添置起來,瑞子是想讓你們一家四口搬到縣裡去,娘覺著可行,以後大寶和小寶上學了,你接送方便。」
「明兒個我就過去看看。」
田秀芝要趕活,丁顏怕耽誤她幹活,跟她說了幾句就回了自己屋,然後拿著那4個木雕小人琢磨。
囚魂陣雖說不是多高深的陣法,可沒有一定修為的人,也是很難布陣的。
從這個陣法上可以判斷出,蔣玉章應該不是自己生病死的,很大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他就是一個唱戲的,雖然紅了點,可也沒紅到梅先生那樣的程度,怎麼就有人這麼恨他,佈下這麼一個狠毒的陣法折磨他。
可惜他已經魂飛魄散了,要不然,還能從他嘴裡問出點什麼,不過他也算是當地的名人了吧,縣誌裡會不會有記載?
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天,陳瑞休息,吃過早飯,就帶著丁顏去縣裡看房子,小寶嚷嚷著要跟著去,丁顏索性也把大寶帶上了,她也沒騎車,大寶和小寶坐在前橫樑上,她坐車後座。
當然了,旁邊還飄著個丁文斌,丁文斌非要跟著去看「新家」,丁顏也沒攔著他,這孩子活著的時候因為生病,一天到晚的困在床上,現在自由了,就隨他四處遛噠吧。
局裡分給陳瑞的這套房子在公安局家屬院,家屬院前排都是獨門獨戶的院子,後排是樓房。
陳瑞的這套房子在第二排,路東,從左數第二個院子。
家屬院裡不少老人帶著孩子在玩,有認識陳瑞的,跟陳瑞打招呼:「陳隊長來了,這是媳婦跟孩子?」
陳瑞點了點頭。
「陳隊長可真是好福氣,媳婦俊,倆孩子也是個頂個的好看。」
「人家不是隊長了,提了,現在是副局長。」
「喲,年紀輕輕就是副局長了,厲害了。」
「可不是嘛,這麼年輕的副局長,怕是咱公安局的頭一個。」
「那是人家陳瑞能幹,靠功勞上去的。」
……
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正好路過,聽到大傢伙兒都在誇陳瑞,朝著陳瑞和丁顏這邊掃了一眼,哼一聲,嘴裡不知嘀咕了一句啥,然後昂頭走過去了。
好巧不巧的,這婦女就住陳瑞這套房子隔壁,進門的時候,又斜了陳瑞他們一眼,然後推開門進去了,又咣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