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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點了點頭:「仗著有點小手段就為非作歹,這也是為我們玄學界所不容的,我自會給她點教訓。」
說完,閉著眼睛,嘴裡念念有詞,腳下也行動起來,看步法,象是某種陣法。
丁顏先開始是站在院子裡隔著牆聽,後來聽到徐清霞要殺雞,更是來了興致,從屋子裡搬出個板凳,踩著板凳趴牆頭看熱鬧,徐清霞和那個大師注意力都在那隻公雞身上,倒也沒留意到牆這邊多了個觀眾。
丁顏見那個大師端著碗雞血在那兒晃來晃去,嘴裡還念念有詞。
走的倒真是個搶人氣運的陣法,只可惜他只學到個皮毛,修為又低,這陣法沒一點效用,而且還端著一碗驅邪的雞血,相當於是改人氣運陣法和驅邪來了個亂燉,看著神乎其神的,其實都沒一點效用。
大師唸了半天說辭,突然大喝一聲,端著那碗雞血,噗的一下潑到了西面牆上,差點濺丁顏身上。
一大碗雞血就這麼沒了,丁顏挺可惜的,忍不住說道:「雞血燒湯好吃,都潑了多可惜。」
她這麼冷不丁的一出聲,把徐清霞和大師嚇了一大跳,尤其是那個大師,離的近,丁顏突然出聲,嚇得他差點一屁股坐地上。
徐清霞愕愣了片刻,回過神來,畢竟是心虛,臉一下子漲的通紅:「你啥時候過來的,趴牆頭上幹啥?」
丁顏:「我早就來了,聽著這邊怪熱鬧,又是人喊又是雞叫的,就想看看咋回事,欸你們這是作法吧,作的啥法,是不是家裡有人不好了?」
徐清霞一聽就來氣:「你家人才不好了。」
丁顏奇怪道:「不是家人不好了啊,那幹啥要作法,我說,你跟張副局長都是國家幹部,還在家裡搞這種封建迷信活動,不大好吧?」
徐清霞被丁顏說的有點慌:「你哪隻眼看到我們是作法了,我們就是想吃雞了,殺只雞不行啊?」
丁顏「哦」了一聲,看著是對這邊的事也沒了興趣了,低頭下去了,徐清霞剛鬆了一口氣,正想跟大師說話,卻看到大師跟中了定身術似的,呆那兒不動了,兩眼卻是瞪得溜圓,嘴張著,似乎是想要說啥。
徐清霞又小聲喊了他一聲:「大師?」
大師沒有回她也沒有動,連著叫了好幾聲都是這樣,徐清霞覺得有點瘮的慌,不過還是壯著膽子過去輕輕拍了拍大師:「大……」
「師」還沒出口,大師就跟受驚了一樣,突然兩手拍打著腰部,蹦跳著跑開了,嘴裡還「咯咯咯」的發出了公雞的叫聲。
徐清霞登時傻那兒了:「大師,你咋了?」
大師沒回她,而是瞪著雙眼警惕地看著她,徐清霞往前走了兩步,大師就跟受了驚一樣,又用雙手拍打著腰部,「咯咯咯」地跑開了。
只要徐清霞一靠近他,大師就「咯咯咯」叫著,兩手拍腰滿院子跑,其間還撲稜著雙手,看著竟然象是想要往牆上「飛」。
大師這麼一鬧騰,早驚動了鄰居,又正是下班時候,不少人就圍了過來,看到大師跟只大公雞似的叫著滿院跑,是說不出的詭異,又覺得有些好笑,有人就問徐清霞:「清霞,這人是誰啊,咋成這樣了?」
徐清霞本來是想要偷偷摸摸的,結果反鬧騰的差不多整個家屬院都要知道了,她幾乎都要哭了:「我也不知道他是咋了?」
有人看到了地上被抹了脖子的大公雞,還看到了被大師潑到西牆上的雞血,加上看到那個大師頭上扎著個道士頭,有見多識廣的猜出是咋回事了:「她這是請人作法吧?」
「這不封建迷信嗎?」
「就是,兩口子還國家幹部呢。」
「迷信不迷信還真不好說,你看那人,是咋回事?」
「是個精神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