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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是去了,也不敢往深處去。
象丁德才這樣去小柳山逮蛇的,丁德才估計是頭一個。
丁顏:「三叔你逮的蛇幹啥用了,不會是吃了吧?」
丁德才:「沒吃……」
丁德才媳婦:「你那跟吃了有啥區別?顏顏你過來跟我去看看。」
丁德才媳婦說完,拉著丁顏就去了堂屋。
堂屋迎門是一個長條案,條案上面放著個大缸子,上面蓋著個木頭做的蓋子。
丁德才媳婦把丁顏拉過去,把缸子上的蓋子掀開,一股帶著腥味的白酒味撲鼻而來。
丁德才媳婦自己沒敢看:「顏顏你看看裡頭是啥?」
丁顏其實不用看,就知道缸裡是啥了:丁德才從小柳山上逮的蛇泡的所謂的藥酒。
她過去一看,果然是,缸裡泡了5條蛇,都是大花蛇,4條大的,1條小的,最大的那條,看著能有剛出生的嬰兒胳膊粗細。
5條花蛇雖然早就死了,可看著面目猙獰,丁顏都想像不出,丁德才每次從裡面倒酒喝,看到這麼面目可怖的蛇,心裡是什麼感受。
丁德才囁嚅道:「我有風濕性關節炎,一到天冷或是陰雨天,膝蓋就疼得站不起來,我聽說用蛇泡點酒喝治風濕,就想著逮幾條蛇泡酒喝,後來我去小柳山折柳條的時候,看到那兒的蛇不錯,就逮了幾條,我還拿去給你四叔看了看,他說不是毒蛇,我就打了點酒把蛇泡進去了。」
丁德才媳婦:「我問你蛇是哪兒逮的,你跟我說是地裡逮的。」
丁德才:「這不是怕你害怕,沒敢說實話嘛。」
丁德才媳婦氣得又給了丁德才一巴掌,又焦急的問丁顏:「顏顏,你說這該咋辦,把這些蛇給埋了,然後再燒個香,上個供,好好禱告禱告?」
丁顏搖了搖頭:「怕不會這麼簡單。」
丁德才媳婦嚇得臉都白了:「那可咋辦?」
丁顏:「三叔你再掀開給我看看。」
丁德才又掀開上衣給丁顏看,丁顏畫了一個驅邪化煞符,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拍向丁德才腰間那條「大花蛇」,丁德才嗷的就是一聲慘叫,然後一下倒在了地上。
一條蛇形黑影從他的腰間飛了出去,很快又化為無數個黑點,消失了。
丁德才媳婦嚇得大叫:「翠她爹你咋了?」
丁顏:「沒事,疼過這一陣子就好了。」
丁德才媳婦眼見著丁德才疼得幾乎要打滾,心疼又害怕,眼淚是巴嗒巴嗒的往下掉。
丁德才好大一會兒才覺著沒那麼疼了,站了起來,臉色慘白慘白。
丁顏:「三叔,你再看看你腰上。」
丁德才又撩起上衣,一看,纏在他腰上的「大花蛇」不見了,只留下一個青紫蛇印,蛇印都已經勒到了他肉裡差不多有半寸了。
丁德才一家人登時駭然。
丁德才:「都勒成這樣了,我咋都沒覺著疼?」
「它是一點一點的勒你,你當然感覺不到疼,啥時候它頭尾合攏了,你也就沒命了。」
這跟溫水煮青蛙是一個道理。
丁德才媳婦嚇得直打哆嗦:「顏顏,那是個啥東西?」
「蛇的陰魂。」
丁德丁驚訝道:「蛇也有魂?」
丁顏:「它活著是一條命,咋會沒有陰魂,三叔,屋裡那缸酒可不敢再喝了,把酒倒了,裡面的蛇好好埋了,記住啊,就算是沒出這件事,以後也不敢隨便泡東西喝。」
丁德才心有餘悸,連連點頭:「以後別說逮蛇泡酒了,就是殺只雞殺條魚,我都得先掂量掂量能不能殺。」
丁德才媳婦問丁顏:「那你三叔這腰……」
「那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