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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顏今天就一下捅破了這層窗戶紙,丁新玲登時氣急敗壞:「……世上哪個男人不打媳婦……」
丁顏挺起胸膛,驕傲道:「那我家瑞子就不捨得打我,自打我嫁給他,他就沒捨得動我一根手指頭。」
陳瑞還真沒動過原主一根手指頭,就算是被原主氣得能吐血,他也沒想過打原主,這一點,村裡人也都知道。
丁新玲:這電影是沒法看了!
丁新玲:「……看個電影也不清靜,不看了不看了。」
說完,氣哼哼地擠出去走了。
丁顏很無辜道:「愛菊嫂子,新玲姐咋突然生氣了,我說的都是實話,也沒瞎說啊。」
李愛菊:你就是說的實話她才生氣!
「她小心眼,你別搭理她。」
丁顏很無奈道:「這年頭,都聽不得實話了,其實還有一句實話,我都還沒敢跟她說呢。」
李愛菊好奇道:「啥實話?」
「我這不是會看相嘛,剛才我就掃了新玲姐一眼,看到她印堂稍微有點泛黑,也不是濃黑,就是稍微有點黑,這說明她可能要倒黴,那我就給算了算,然後正想提醒她一聲,結果她竟然說走就走了。」
站著的幾個婦女一聽,都來了興趣,紛紛問丁顏:「新玲她要倒啥黴?」
「走屎運。」
幾個婦女聽的一臉懵:「走屎運是啥?」
丁顏慢吞吞道:「也不是倒啥大黴,就是會掉到茅缸裡。」
當地人的廁所,基本上都是在廁所的地上挖一個坑,坑裡放一個大缸,缸上架兩塊木板,方便的時候就站在木板上方便,缸裡的東西攢的多了,掏出來積成肥,然後給莊稼施肥。
攢糞肥的這種缸,基本上都是一米多高,小孩子掉進去可能會有危險,大人掉進去頂多一身屎尿,淹是淹不死。
不過,這黑天半夜的突然掉到茅缸裡,然後一身屎尿的從裡面爬出來,光想想就……
不知是誰噗哧一聲笑了,然後就是一片低低的笑聲,心裡也都說丁新玲活該,人家丁顏也沒招你惹你,你非要去招惹人家,這下好了,吃到苦頭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惹一個天師了。
陳瑞也是忍俊不禁,丁新玲是個女人,他一個男人,不好與女人鬥嘴皮,不過他也知道,以丁顏的性子,吃不了虧,不光不吃虧,還能把人給氣死。
果然,把丁新玲氣得吐血不說,最後還得到茅缸裡撲通撲通,那酸爽……
再說丁新玲,一路罵罵咧咧的回了家。
她家離打麥場不遠,在家裡吆喝一嗓子,打麥場上都能聽到那種距離。
家裡人都去看電影了,家裡黑燈瞎火的。
丁新玲正想拿鑰匙開堂屋的門,突然覺得有點內急,就想著先去趟廁所。
她也沒拿手電筒,在這裡住了七八年了,就是閉著眼,也不耽誤她方便。
她摸著黑去了廁所,然後熟門熟路的就踩上了茅缸上的那兩塊木板,扒了褲子就蹲下來了,剛蹲下,就憋不住放了一個屁。
她晚上煮了些紅薯,沒管住嘴多吃了幾塊,紅薯脹氣,容易放屁,又響又臭,她也沒在意,反正這會兒左右沒人,再說了,管天管地,誰還能管人拉屎放屁!
可是她沒想到,人不管天不管,可她腳下那兩塊木板管,屁聲還餘音裊裊呢,腳下的木板就咔嚓一聲,裂成了四半,事過突然,她又沒防備,撲通一下就掉到了茅缸裡。
打麥場上的人正在看電影,就聽到從陳新軍家傳來一聲尖叫,陳新軍站在最外圍,聽到尖叫聲,以為是出了啥事,撒腿就往家裡跑,原本正跟他說話的幾個爺們兒,也跟著他跑了過去。
跟陳新軍一塊兒跑過去的有幾個拿著手電筒,到陳新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