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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顏震驚了:「你說啥?」
陳瑞不習慣說肉麻話,上面那句話,已經是他的極限,相比較語言,他更喜歡行動。
他把還處在震驚中的丁顏往自己身邊拉了拉,然後便吻住了她。
怕丁顏生氣,淺嘗輒止,掀開丁顏的被窩鑽進去,然後把丁顏拉到懷裡,伸手關了燈,下頜抵著丁顏的頭,滿足道:「睡吧。」
丁顏被陳瑞這一串操作給驚呆了,等到她回過神來,人已經被陳瑞給摟住了。
丁顏掙了掙,沒掙出來。
不過沒用大力氣掙也是事實,畢竟被這麼摟著,還是很舒服的。
丁顏只覺耳根有點發熱,心裡嘆道:今晚註定是個不眠夜啊。
可事實是,下一秒,她就窩在陳瑞懷裡睡著了,睡的還很香,一覺到天亮。
睜開眼,就看到大寶跟小寶趴在她床前,看到她醒了,小寶就拉她起床:「娘起床,小寶要去爬山。」
陳瑞進來:「大寶,去叫爺爺帶你們去吃飯,我跟你娘一會兒就過去。」
大寶答應了一聲,拉著小寶跑了。
陳瑞:「招待所有食堂,就在一樓,我剛去看了看,還挺豐盛,我們早飯就在食堂吃,吃完去汽車站,那兒有一班車去大雁山,一個小時一班。」
陳瑞說完看了看時間:「吃過早飯,正好能趕上一班車。」
丁顏見陳瑞沒事人一樣,想著出來玩就是放鬆的,至於其他的,先放一邊,便也趕緊起了床,洗漱好後去食堂吃飯,然後去汽車站坐車去大雁山。
因為是國慶,來大雁山玩的人還是不少,上山的路上絡繹不絕的都是人。
大寶和小寶是第一次爬山,興奮的不行,上山的時候都是跑著上的。
丁顏怕他倆摔倒,一邊喊著他倆「慢點」,一邊緊緊跟著他倆,結果小寶倒是沒摔倒,卻是差點撞到一個三十來歲的婦女。
婦女登時就罵了一句:「跑什麼跑,趕著投胎呀?」
婦女燙著捲髮,穿著時尚,只是看著一臉的刻薄相。
小寶差點撞到人家,這是小寶有錯在先,丁顏本來正想向她道歉,結果她這麼一句話,一下把丁顏惹惱了:「你說啥?」
「我說他趕著投胎,我說錯了?小鄉巴佬,沒見過世面,上個山大呼小叫的,叫什麼叫,想叫回自己鄉下叫去,沒教養!」
說完還嫌棄的彈了彈自己的衣角。
其實小寶壓根兒就沒碰到她,只是跑過她身邊的時候身子歪了歪,嚇著她了。
小寶被中年婦女的兇悍嚇著了,驚恐地瞪著大眼睛。
大寶把小寶護到了身後,氣憤道:「小寶都沒碰到你,你憑啥罵人?」
「罵他又怎麼了,上樑不正下樑歪,看孩子就知道大人是什麼德性!」
有路人看不過去,打不平道:「孩子哪有不淘氣的,又沒碰到你,至於這麼咒一個孩子嗎?」
婦女:「關你屁事!」
路人氣得發抖,正想罵回去,被同伴拉走了:這婦女就是個瘋婆子,出門在外,這種瘋婆子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丁文斌氣的捲袖子:「姐,我教訓教訓她。」
丁顏:「不用。」說完,然後看向婦女:「大嬸,不積口德,當心禍從口出。」
中年婦女一聽丁顏喊她「大嬸」,一下惱了,指著丁顏鼻子:「你喊誰大嬸?」
陳瑞他們三個過來了,陳瑞沉聲道:「怎麼回事?」
大寶指著中年婦女:「小寶沒碰到她,她還罵小寶。」
中年婦女原本還以為就丁顏跟倆孩子,所以氣焰很是囂張,這會兒一見陳瑞人高馬大的,氣焰登時就滅了大半,低低地罵了一句:「我不跟鄉巴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