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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人。
如果要說準確點,是我的家族騎士薩雷,幫我安插在烏卡蘭部隊裡的人。
在得知這個事實後,薩雷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一下高大了起來,並認為他實在非常有遠見,竟是未卜先知了我的遭遇。
正當我如此想著的時候,我的屬下告訴我,薩雷其實沒有預判到我會慘遭烏卡蘭的毒手,而是他在每一個和我有關的男人的部隊裡都安插了人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
我忽然間覺得伊蓮恩找到了夥伴,她應該和薩雷很談得來才是,畢竟終於不再是隻有她一個人認為我遲早有一天會因為身邊的野男人慘遭不測,而早早地做好了預防工作。
回去之後……說不定還可以撮合撮合他們!
可我不知道的是,這兩個人早就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悄悄勾搭在了一起,在背地裡為守護我不英年早逝而同一了戰線。
正當我想著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時,為我效命計程車兵說起了正事。
他說了很多,說起了有關於這一支隊伍的情況,看得出來他是做足了準備功夫的,一直兢兢業業地當一名臥底人。
坦白說,他講了許久,我聽懂的其實沒有幾句——隔行如隔山,真的。
為了不讓他覺得自己是在白費口水,我只好沉著一張臉,非常嚴肅的樣子,時不時點頭附和,假裝自己聽懂了。
不過不是任何時候都能用點頭避過去的,直到我的小部下問我接下來的安排時,我徹徹底底地傻了眼。
傻眼——不應該是優秀的大人物該做的事情。
儘管我不擅長排兵布陣,可搞搞壞事什麼的,還是極為擅長的。
我抓住了一個重點,烏卡蘭這支隊伍的首要任務不是去幹架,而是去獲得更多的領主的支援,讓他們加入二皇子黨,壯大勢力。而第一個目標,是距離最近的領主。
這很簡單。
我只需要反其道而行之,讓烏卡蘭沒辦法如願就好了。
想了想,我問他:「你可以驅使多少人?」
「一支二十人的隊伍。」
我驚了,「你這個臥底當得太優秀了吧。」
他靦腆地笑了笑,深藏功與名,「您過獎了。」
得知我正掌控著一股還算可以的戰鬥力後,搞壞事也得心應手了,我向他細說了之後的安排,他也聽得很認真,只不過表情卻越來越陰暗,越來越陰險,還科科科地笑了起來,像是上了一個壞蛋速成班。
看到他彷彿一剎之間脫離少年的稚氣,變成了城府深沉的成年人,我差點一句對不起脫口而出,但還好,我忍住了,一張嘴後,那聲對不起變成了辛苦了。
聽到我那一聲慰問後,他咧嘴笑了,跟烏卡蘭那款瘋笑不同,他笑得傻兮兮的。
「能幫到您我覺得很高興。」
他的高興是由衷的。
為幫到我,哪怕只有一點點的忙而高興。
我不是太能理解,便問他。
他解釋了不少,說我曾經是如何這樣那樣地幫助了他和他的朋友們,我卻不能理解,因為我根本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直到一個救濟會的名字從他嘴裡道出的時候,我才隱隱約約有些明白了。
我對那個救濟會有一丁點的印象。
印象的來源是薩雷紅著的臉。
宣誓成為我守護騎士的薩雷對於完成我的吩咐變得很拿手,卻不擅長請求我。
於是,由於黨派之爭,立場有別的家族不少被陷害下獄,他們的家族騎士們難逃其害。
面對同窗的遭難,薩雷是紅著一張臉來懇請我能施以援手的。
我乾脆利落地答應了他。
因為這件事很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