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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一瞧,也能看出毗沙門沉穩自持背後的緊張。
此刻的毗沙門也只是個故作堅強的孩子而已。
李淵緩緩上前,「你還記得些什麼?」
徐蟄搖了搖頭,「兒子連自己的姓名也記不起來,還請父親告知。」
他把馮立瞥了出去,讓李淵來做這個「最信任」的人。
李淵果然大為感動,深深覺得自己就是兒子唯一的依靠,如果他不幫太子,太子該如何是好?
李淵坐下來,給徐蟄講述他的身世,從開皇九年李建成出生開始,漸漸陷入自己的回憶,說起了孩子小時候的調皮搗蛋。
徐蟄時不時地回應兩句,父子二人溫情脈脈,完全不似方才的警惕戒備。
作者有話要說:
多聞天的早期形象是手裡拿著供奉釋迦牟尼佛的寶塔,身後站著五個太子,三太子是哪吒。《封神演義》裡,多聞天被安排成了魔禮紅。
據說封神李靖的形象也拿唐朝李靖來借鑑過。
我的貓竟然可以掙脫後脖頸肉的束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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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身在大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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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李淵回憶起來沒完沒了,徐蟄做出強撐著睏倦的姿態聆聽,只是回應的頻率變小了。
李淵也意識到天色不早,太子還受了傷,正是該好好休息,便停了下來,和徐蟄道別。
徐蟄依依不捨地看著他:「兒臣日後能否親自去面見父皇?」
李淵大手一揮,「你我父子親密無間,只是見面而已,這有何難?楊文幹一事還需再查,茲事體大,先前禁足也是想讓你撇清關係。」
「兒臣知曉。」
徐蟄冷冷淡淡,沒有因為他的話感到欣喜。李淵覺得自己給的父愛還不夠,將兒子的處境儘可能周全思考了一遍,「你的病症事關重大,暫且不要讓他人知曉,若是有人敢欺辱你,儘管到父皇這裡來。」
李淵七歲就襲了唐國公的爵位,起義兩年建立大唐,當然不是庸人。他既然有心對徐蟄好,就不會像馮立擔心的那樣,主動把徐蟄失憶的事情說出去……至少清醒的時候不會。
「多謝父皇。」徐蟄的眼睛在燭光映照下閃閃發亮,「父親厚愛,孩兒感激不盡。孩兒有心回報父親,願意聽從父親差遣。」
可能是因為上了年紀,李淵近幾年越發懶散,耽於享樂,連自己的國事都不怎麼勤勉。在他看來當上皇帝就可以高枕無憂,作為天下最尊貴的人,還有什麼事情需要兒子幫忙做?
他只希望世民也能像建成一樣懂事,兄弟兩個和睦相處,當爹的就不用操心了。
徐蟄空頭支票給的好,「一片孝心」把李淵哄得很高興,李淵也沒有趁機讓他做什麼,只道:「你安心養傷,把身體養好,爹也就放心了。」
徐蟄感動得看著李淵,「我送送爹。」
「你身體尚未痊癒,就不要下床了,多休養幾日。」李淵道:「世民那邊……也不必太擔心,有爹在呢。」
他拍了拍徐蟄的肩膀,喚了侍衛宮女們擺駕回宮。
送走李淵之後,徐蟄舒了口氣,演了這麼久戲,又是帶傷之體,沒有精力再應付馮立,簡單應付了兩句就閉眼睡了。
馮立憂愁地退出寢殿,找心腹過來,嘗試著向外面遞出訊息——自然不包括徐蟄失憶的事情——剩下的就只有靜觀其變。
第二日一大早,徐蟄剛吃完早飯,就見馮立神情緊迫,步履匆忙,幾乎是小跑過來。
用帕子擦了擦手上的餅屑,不等馮立開口,徐蟄緩緩道:「楊文幹反了?」
馮立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