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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遠山還想看看這位殿下的武功怎樣、謀略如何。
徐蟄離開幾個月時間,這幾個月裡他都打聽清楚了。任蕭遠山思慮再深,也想不到他竟然拿了蕭峰的事情來說事,一時間又是欣慰又是疑惑。
欣慰的是,這孩子明明氣憤蕭峰佔了南院大王的職位,卻依然願意給他出頭。疑惑的是,他明明知道是自己逼迫蕭峰迴到遼國,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的,看著架勢是想把內情抖出來給蕭峰洗刷名聲?他難道不知道,依照漢人的性子,即便證明瞭蕭峰的清白,只要他是契丹人,就再也沒有好名聲嗎?
聽到徐蟄的話,蕭遠山只好黑布蒙面,從屋頂上跳了下來。
和尚們看清後,心中一驚:「蕭峰?!」
當初蕭遠山嫁禍蕭峰,就是因為他父子二人身形相仿,外表也有相似之處,背影更是一模一樣,是以今日現身,他又蒙著面看不到正臉,和尚們自然會把他當成蕭峰。
蕭遠山冷笑一聲,毫不留情地出手。
徐蟄道:「留他們性命。」
蕭遠山自然聽從,殺招一收,緩了下來,「你要做什麼?」
「當然是為你兒子洗刷清白。」徐蟄理所應當地回道,「不然我還能做什麼?勸宋人遼宋一家,束手投降?我還沒這麼厲害。」
蕭遠山心道,蕭伽藍上次就已經問過,是否要回遼國,他沒有回答,今日該是給出答覆的時候。只是這麼一弄,遮面布掉下來,在場的人都會知道,他不是蕭峰。暴露在人前,少林寺肯定待不下去了,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知道他的存在,宋國也待不下去,只能回大遼。
蕭伽藍看似給了他選擇,實則從見面之後就在佈局逼他回去。
蕭遠山不喜歡被人算計,可這個人偏是蕭皇后的侄兒,又是他的小輩,也只能任栽,「好,那就將真相公諸於世。只是案子過去許久,再無人關注,哪怕講出真相,除了少林寺僧人,沒有幾個人會相信。」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交給我吧。」
和尚們見他倆對戰同時,還在悠閒聊天,又用的契丹話,誰也聽不明白,既覺得被人輕視了,也驚怕他們的損招。
黑衣漢子最開始加入戰局時沒有壓制武功,誰都能看得出來,在場無人是他的對手。不殺人也不逃走,擺明瞭有陰謀詭計,偏偏毫無跡象,叫人心裡焦灼得很。
玄渡分心道:「施主這是何意?」
「分明是你們先動的手,竟然問我?虛偽至極!」
「施主怎可如此說話?莫要因怨恨與偏見入了魔障。」玄渡說,「蕭峰江湖敗類,早已被丐幫驅逐,施主何苦與他混在一起?」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玄渡自以為找到了徐蟄忽然叛逆的原因,肯定是蕭峰和他說了些什麼,他才突然間憤世嫉俗,來寺院理論,偏偏不聽勸告,說了沒兩句就要走。
叛賊蕭峰一直躲在暗處,要不是他們追上來,打了起來,怕是連面都不會露。
再仔細一想,為何蕭峰會做這種事情?莫非這位蕭伽藍身世背景不一般?漢名姓趙,契丹姓蕭……
「哈哈哈哈哈。」
就在玄渡頭腦轉的飛快時,徐蟄忽然大笑,「若他是蕭峰,何必蒙面?」
蕭遠山配合地摘下面罩。
這張臉與蕭峰一樣堅毅,卻也只有七八分相似,任誰都能看出其中的滄桑。蕭峰消失在中原不過幾年時間,斷不可能老得這麼快。
他拱了拱手,行了漢人的禮儀,漢話說的字正腔圓,「在下蕭遠山。」
然後突然諷刺一笑,「諸位可能沒有聽說過蕭某之名,不過應該知道,三十幾年前的玄慈帶人在雁門關一戰。可憐我蕭某被害得家破人亡,到了最後,卻連名字都不為人知。」
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