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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蟄說:「黑木崖有能力的人不少,性情敦厚的人也不少,我只信任童大哥,也定不會辜負童大哥的信任。」
童百熊感動極了:「東方兄弟……」
徐蟄把線纏好,取下架子上的布來,童百熊看到上面繡了一朵大紅牡丹,也終於反應過來這是個什麼東西,「你這是在做什麼?」
徐蟄神色如常:「如童大哥所見,我在繡花。」
「繡花?」童百熊不可置信,第一想法是徐蟄所做定有深意,「為什麼要繡花?」
徐蟄笑了笑:「剛培養的興趣愛好。」
童百熊說:「大男人怎麼能做這種事!」
我看你把活兒丟給楊蓮亭做,根本不是為了空下時間來習武,就是為了繡花!
徐蟄說:「我記得昨日跟童大哥說過,修習神功服食丹藥後,我性情有移,專愛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與往日相比大有不同了。」
童百熊就知道,昨天請他喝酒是個坑。
他道:「東方兄弟,你老實告訴我,那功夫究竟是個什麼功,丹藥又是什麼藥?」
徐蟄自己不是很在乎這個,所以在陸小鳳那裡,主動說過幾次。
其實讓別人發現,還不如自己說來得痛快。
東方不敗自己能瞞二十多年不被人發現,是因為他這些年裡,除了楊蓮亭幾乎沒有接觸過別人。時間久到連童百熊都拿不準他是死是活。
徐蟄不可能過二十與世隔絕的日子,早晚都會叫人知道。他既然不在意,又何必做自卑狀拼命隱瞞?
他嘆氣,道:「童大哥可千萬別生氣。」
童百熊聽他這話,就覺得不是什麼好事,「你說吧,我不生氣。」
徐蟄從懷裡拿出一本秘籍,放到童百熊面前。
童百熊對《葵花寶典》略有耳聞,他沒上過學,粗認得幾個字,連蒙帶猜覺得這本就是傳聞中打敗任我行的秘籍心法。
他翻開書,只見第一頁寫了八個字。
前面幾個字不好認,「刀」字他認得,「自」也認得,最後一個他就猜不到了。
僅僅這兩個字,足以讓他變了臉色:「練這個功得自殘?」
徐蟄點頭。
童百熊問:「這種邪門的武功,你從哪裡弄來的?」
徐蟄輕聲道:「任我行給的。」
「任教主!」童百熊對任我行的惡感並不大,而且人都沒了,他自然不會憎恨。
在這個時候聽到這個名字,想到先前種種,略一聯想就知道任我行不懷好意,不禁有些頭皮發麻。
「就是他。」徐蟄道:「童大哥屢次勸我不要再服藥,我又何嘗不知?只是這功法實在奧妙精神,若非修煉此法,我豈能在任我行手下活下來?而且我既然已經踏出第一步,便再無回頭之路了。」
「怎麼會這樣?」童百熊道:「你的傷嚴重麼?現在好了麼?難不成日後還要繼續自殘?」
徐蟄說:「傷勢早已痊癒,也不必再繼續舉刀,我卻不再是個健全之人了……」
童百熊依然不明所以:「究竟怎麼回事?」
徐蟄沉默了一會兒,「童大哥,你可知首頁這八個字寫得是什麼?」
童百熊問:「什麼?」
「欲練神功,引刀自宮。」
童百熊和徐蟄一直呆到下午,直到楊蓮亭過來說,可以準備入席,才一同過去。
這個忠厚的大哥知道了事情的全貌,深受打擊,不再置喙徐蟄的愛好,看著他的衣著打扮還有臉上塗抹的脂粉,只剩下心疼。
東方不敗年紀比他小太多,兩人雖以朋友相交,又是上下級關係,他私心裡,卻是把這個年輕後生當做弟弟兒子看待的。
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