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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神似的可可。
“你女兒沈玉清和黃小弛之間,一直清清白白。”
潘巧雲放聲痛哭。
凌霜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你不必過於自責,你是一位好母親,沈玉清被你教得很好。她的死,不是你的錯。是黃小弛、董城、崔琪琪還有那些千千萬萬幕後推手造成了這一切,你和沈玉清都是受害者。”
如果不是本就抑鬱成疾,沈玉清又怎麼會因為母親一句話就跳樓。
審訊室外的徐司前佇立良久,他目光一直停留在凌霜身上。
她確實適合做警察,有種堅韌的溫柔。
*
晚上,凌霜照舊送徐司前,被他拿走了車鑰匙:“我送你回去,再打車走。4s店打電話來說,我車修好了,你明天不用來接我。”
“好。”凌霜同意。
車子開進小區,兩人下車,凌霜問:“要上去喝杯茶嗎?”
“茶就不喝了。”他把外套搭在胳膊上說,“有蘋果嗎?”
徐司前送她到樓上,凌霜回屋掃視一圈,找到一個皺巴巴的蘋果,洗乾淨後遞給他。
“平平安安。”她說。
徐司前接過去咬了一口:“平平安安,還有,晚安。”
*
好不容易結束一樁案子,終於有了一絲空閒,凌霜仰頭靠在沙發上發呆。
徐司前沒有立刻走,他坐在門外,啃完了那粒蘋果。
起身找地方扔果核,瞥見凌霜家門板上畫著一個黑色圓圈。
他見過這種標記——
圓圈代表選中,叉代表死亡。
一瞬間,各種聲音充斥進腦海——
粗重黑色鐵鏈撞擊地板,咣噹作響。
腳步聲很急。有什麼從地上扯過,刺啦撕開……
後背好痛,額頭好痛,全身上下所有的肌肉都在疼,耳朵裡像是在跑火車。
他扶著欄杆,大口喘氣,狼狽地往下挪步。
“哎呀,不得了咯,小夥子,你怎麼了,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南城口音又細又長,凌霜聽到動靜,立刻掀門檢視。
徐司前身體壓在扶手上,眼睛漆黑如墨,半張臉暈在光裡,半張臉浸在黑夜裡,有種支離破碎感。
“徐司前!”凌霜過去扶他,“你哪裡不舒服?”
他眼前看到的是一個和凌霜完全不同的世界,血飛濺在地板上,空氣難聞,讓人作嘔。
凌霜架著他,想扶他起來,徐司前卻忽然栽到她肩膀上。
好沉……凌霜皺眉。
鄰居幫忙才將徐司前扶進門。
宋渠和她說過,徐司前犯病時容易暈倒,睡覺醒了就會恢復。
凌霜將他安置在沙發上,拿上衣服去洗澡。
再出來,對上一雙幽暗無波的瞳仁。
男人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戲謔道:“小警察,你為了見我,還特地洗過澡?”
“你不是他。”凌霜問,“沒有下暴雨,你怎麼會出來。”
他走近兩步,伸手卷起她一縷潮溼的頭髮,指尖撥弄著玩。
“想出來就出來咯,怎麼?你不歡迎我?”
凌霜拍掉他作亂的手,猛地退開一步,她還沒忘記之前的事,正想找個趁手工具揍人。
男人忽然懶洋洋地靠進沙發,他扯開襯衫紐扣,交疊長腿壞笑,看向她:“看來你還是更喜歡他?他那個老古板,有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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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從陽臺窗戶裡灌進來,有桂花開了,味道清甜。
凌霜看過時間,說:“你該回去了,樓下打車,慢走不送。”
沙發上的男人,眉梢一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