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華 第18節(第2/3 頁)
把對方迷的神魂顛倒,跟他一起沉迷巫山不知倫理綱常為何物,遇見不喜歡的,直接一爪子過去,掏心掏腸,吃上一口人間美食。
他實在是不似什麼好人模樣,但就是叫人莫名的離不開視線。
女奴遠遠瞥見了耶律梟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便羞紅了臉,趕忙躲到了一邊兒去了。
他們首領如此健壯,也不知道沈姑娘那一身嬌嫩一樣的皮肉可受得了。
女奴遠遠躲開,便瞧見他們首領乾脆利索的下了馬,進了木屋,抱了那位一身紅衣的沈姑娘出來。
耶律梟身形高大,沈落枝縮在他懷裡,嬌小玲瓏的貼著他的肩,她面上蓋著紅蓋頭,遮住了她的臉,只露出來纖細的腰身。
耶律梟將她抱上了花轎。
花轎是由蠻族將士所抬的,因著以前這裡都沒有花轎,所以耶律梟新作了一個,不大,只能看看並肩塞下兩個人,是用木板粗陋做的,倒是鋪了一層獸皮,免得硌到她。
沈落枝被耶律梟抱上花轎、放進來的時候,耶律梟聽見了她的心跳,一下又一下,跳的比平時快很多。
纖細的姑娘在狹窄的花轎之中坐穩,手裡還抓了一個乾癟的果子,耶律梟看著她的時候,很想掀開她的蓋頭吻進去,但又怕她生氣,作罷,只用手指輕輕地摸了一下蓋頭,然後便退出了花轎。
花轎簾子放下之後,沈落枝鬆了口氣。
她的指尖出了不少溼汗,將手裡的果子乾枯的皮都潤溼了。
現下距離夜間的不過幾個時辰了,希望她一切順利。
今晚,不是她死,就是耶律梟死。
迎親隊伍是午時來的,將沈落枝接走,然後繞金烏城走上一圈。
金烏城不大,繞城走一圈也就一個時辰,但沈落枝要求給金烏城的每一個西蠻將士都飲上一杯金烏酒,以祝賀他們新婚。
所以,迎親隊伍走到哪裡,金烏酒便發到了哪裡,每一個將士都有,就算是在城門口蹲守的斥候,也都分飲了一杯。
金蠻人沒有不好酒的,一杯烈酒下肚,便忍不住討 等著孤
西蠻狗畜生
沈落枝聽的面色越發漲紅,連小巧的耳垂上都浸出了血色。
她纖細如玉的手指惡狠狠地推在耶律梟的臉上,想自己站起身來,從他身上下來,但耶律梟沒鬆手,他的兩隻手如同鐵鉗一樣鉗制著她,把臉貼在她肩上道:“是用孤的口,不是用你的口,枝枝,這是舒服的事情,你會喜歡的。”
他又說:“孤這些時日,瞧了不少你的話本,孤覺得,孤現在很不錯。”
他一天天不知道都在學什麼東西!
沈落枝更沒臉聽了。
西蠻狗畜生!
她一口牙都要咬碎了,乾脆拿兩隻手蓋住了自己的耳朵,自暴自棄,不肯聽了。
耶律梟就見不得她這一副羞惱的模樣,她越是如此,他越是忍不住撩逗於她,沈落枝似嗔似怒的瞪他一眼,便把他渾身的骨頭都給看酥了。
他的羔羊,他的月亮,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與她一起拜周公了,連拜三天三夜那種。
耶律梟呼吸漸沉,一雙眼眸都跟著越發幽暗,那雙綠眼睛裡折射而出的泠光看的人心驚膽戰。
沈落枝真怕他不管不顧的發瘋。
幸而,下一瞬,耶律梟便抱起她,將她放到了塌上,最後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撫著她的後腦與她道:“等著孤,孤很快回來。”
沈落枝沒動,任由他火熱的唇瓣吻過微涼的額頭,然後目送他轉身出了木屋,耶律梟離開的時候,身後的紅色喜袍被燭火映出盈盈的如水波般的光,他身形一閃,人便跨出去了。
沈落枝依舊坐在床榻間。
耶律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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