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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嬌而媚,尾音稍微上揚,帶著點撒嬌的意味。
宣景簡直要給自己的演技點個贊,合慶府的摺子戲沒白看,小青衣的婉轉泠音他也是得了一兩分真傳的。
若是有機會穿越回去,說不定也能衝擊一下娛樂圈。
喬墨穩坐在馬車內,穩穩地嗯了一聲,學著主人對外的樣子,聲音冷厲卻夾雜著一絲溫柔,聽上去像是某位權勢大的當家人刻意壓了脾氣在哄自己的心上人一般。
宣景十分滿意,他就知道自己家這木頭不會讓他失望,縱使心裡再不敢,在外人跟前裝也能裝出個他想要的樣子。
這一滿意,臉上便多了些真心實意的笑容,連帶著看齊海都覺得沒那麼厭惡了。
宣景回頭說道:我家大人允了,前方帶路吧。
他說完就在影五的攙扶下重新上了馬車,竟是完全沒有再商量的意思。
齊海有些不高興。
他看這車伕覺得馬車主人可以招過來是為了公子和齊慬大人,他自認為也給足了對方誠意。
可對方居然連馬車都沒下。
甚至連面都沒露。
未免有些太自大了。
範二已是緩過來了很多,但仍是說不出話來,齊海吩咐孫沛先將範二抬回去。
孫沛有些不滿,看了看馬車提醒道:齊先生,上山的人必須矇眼,這是規矩。
是規矩,也是為了防止這些被抓到山上的人記住路,齊海也明白,他心裡煩躁得很,不耐煩道:你能制服他?
我們這麼多人
孫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齊海打斷了,他指了指範二,提醒道:二哥還沒徹底解毒,這幾人暫時得罪不得。
孫沛沒了意見,又狠狠瞥了馬車一眼,才不情不願的指揮著剩下的人回了寨子。
齊海壓了心中的不滿,對影五道:還請小哥跟緊,上山的路不好走,小哥千萬別胡亂看反而看不清腳下的路。
影五假裝沒聽懂他的意思,咧著嘴回他:先生放心,就算我認不得路,我的針也認得。
齊海瞪著影五看了好長時間,很久沒人敢對他這麼不客氣過了。
若是連個車伕都敢這樣的態度,那他看這些人也招不得了,直接除去最好不過。
一個好的工具,有點小脾氣可以,但脾氣過大了也留不得。
就在齊海心裡琢磨待會兒上山之後該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這主僕幾人除去的時候,宣景突然出了聲:小五,不得無禮。
把人逼急了這戲還怎麼做下去?
這句話宣景沒說出來。
他是十分樂意看影五懟齊海的,但齊海這麼長時間不出聲,想來也是生氣了。
影五得了指示,對齊海點了點頭,道了句:冒犯了。
齊海也聽見了宣景的聲音,覺得這車伕雖然桀驁了些,好歹主人還算識相,心裡的氣順了些。
他也能聽出來宣景是做給他看的,但既然能做出這番姿態,就是有交好的意思。
有交好的意思就是可談,有被招為手下的希望。
齊海不是那種孤高桀驁的謀士,他一向隱忍,只要有希望,只要對公子和齊慬大人有利,就可以忍下來。
齊海對影五點了下頭,安排剩下的人跟在馬車後面。
車內宣景正饒有興致的欣賞喬墨的表情,他看著喬墨的臉從紅變白又變青,表情也從害羞變成無措到現在的恐慌。
喬墨咬了下唇,用氣音喊宣景:主,主人。
宣景摸了下他的耳垂,有些燙,他看見喬墨不自覺的縮了下脖子又很快放鬆了下來,不禁莞爾:我家的喬大人好生威風。
我喬墨急著解釋,結果剛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