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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人家敢直接覬覦周斯覺這塊肥肉。
「孟妗妗,是吧?」
沈蠡北挽過頭髮,「我和周斯覺確實不會長久,這點不沒有說錯,但擁有過總比從來沒有過要來得強的道理,你也不是不懂吧?」
孟妗妗整張臉愈發緊張,就連下頷線繃緊了。
「我告訴你,周斯覺才剛成年,你要是想對他做什麼,我一定第一個不放過你——」
「沈蠡北,就算你是未婚妻,你也不能得寸進尺。」
沈蠡北無法剋制笑容,孟妗妗像是護花使者般護著她那很容易被自己害了的周斯覺,「孟妗妗,你想太多了,我說的擁有一定要在不可描述的地方擁有嗎?不過是定了個頭銜而已。」
「你放心,」沈蠡北長嘆了一口氣,想起宋昭冬一般柔弱無骨的妹子,「周斯覺對我不感興趣,倒是你,努力爭取的方向不大對頭——」
「我才不相信你的好心。」
但孟妗妗走時竟然忘記了甩門,她本來是特別十分非常生氣的。
沈蠡北從更衣室出來。
從地面撿起網球拍,周斯覺開始了在自己眼前炫技。無數個網球「嚯」地一聲穿過室內氣流,就差一點可以撞上她的臉。
「就連這個球也接不到嗎?是你高度不夠還是彈跳力太差?」
什麼直男發言!?
沈蠡北當然不想一直落於下風,本來以為她還需要有意讓一讓這位貴公子,可惜這公子哥恐怕處於職業生涯的頂點。
沈蠡北下定決心一定要讓周斯覺來個措手不及。
她騰空跳起,舉起球拍,橫空往死裡拍打。
很好,她打到了。
然後,周斯覺倒下了。
周斯覺的額頭正中央正對上迎面而來以加速運動前進的網球,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守在醫務室的沈蠡北連聲道歉。
「我不是故意的,就也想贏個球,又怕過界,朝著對面中央打去,沒能想到與你直接撞上……」
「輸贏都是常事,但沈蠡北你不覺得你自己下手太狠了嗎?」
沈蠡北鼓起腮幫子,笑容溫順,「啊我就不怎麼會打球,這才使用蠻力的,沒想到竟然會以這種方式收場。」
「給您造成麻煩了。」
鞠躬,九十度。
「給死人才要九十度鞠躬,六十度就夠了。」周斯覺沒有好氣地說,但自從沈蠡北從今早回到自己身邊以後,額頭的這些難熬的疼痛也就算不上什麼了。
「那個……避開你被我打暈的結果,今天我們的相處過程還是很愉快的。」沈蠡北支支吾吾起來。
「有話快說。」
「就是我名下的sit大樓綠化工作有些來不及,就想問你能不能借給我幾盆多餘的花卉或常青綠植……」
周斯覺病從床上驚坐起。
「所以,你今天約我見面是為了這個?」
他以為沈蠡北想方設法要和他回到從前,卻沒想過她竟然別有用心。
一撐起來額頭就愈發滾燙。
「我其實也不純粹為了這個,大家父母也都認識,相互照應下本來也是小事,」沈蠡北順著周斯覺心思說下,然而她的鬱悶神情出賣了她,「我也想和你打球很久了。」
「沈蠡北,我現在根本就分不清你哪一句是真話,哪一句是假話?」
周斯覺難掩神傷,氣憤鬱結胸口。
「花卉的事我會安排處理的,但如果沒有別的事,你就早點自行離開吧。」
沈蠡北摸了一下那個腫塊。
又很快收手回來。
她想確認下,突發善心的男主周斯覺沒有換人,就連傷口也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