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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了嗎……知道它是什麼嗎?」
唐幼一已經隱約明白是什麼,又不敢面對,迷離雙眼失措地躲避他的視線。
可他卻不讓她逃避,大手控著她的後腦勺,由下往上地緊緊注視她,讓她看到他眼中的愛潮,一字一頓道:「就是今天下午,在這裡把你肚子硌疼了的笛子……」
唐幼一怔怔愣住了。
好一會兒那張臉上才出現變換,不能置信地捂住嘴巴,雙目亮若晶石。即便是在這黑夜之中,也能看到她露在空氣中的面板全都泛了紅。
「下午那個救我的人……是你?」
孟鶴棠沉沉看著她,酸溜溜道:「沒錯,是我周逢川,而不是你的馮川哥……」張嘴輕咬她的下巴:「所以,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唐幼一還在吃驚之中,想到今天下午他對自己做的一系列粗魯的舉動,沒好氣地直推他:「原來下午你這麼粗魯對我,是自己把自己醋……」話沒說完,他就一口將她的嘴巴含去,不讓她說下去。
一邊親,一邊使力,直到她發出一陣陣求饒,才肯緩緩放開她的嘴。
「我就是醋了,就是粗魯了,你能如何?」
他的手緩緩上移,嘴唇湊到她耳邊沙沙地喃。
「我還差點瘋了……」
他知道它們會令他愛不釋手,卻不知它們還會叫他如痴如魔,理智被它們吃的一乾二淨。
這一次,他要完完全全地得到她,讓她被自己迷得/神/魂/顛/倒。
當他將她溫柔地抱起,唐幼一緊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然而,捂住了眼睛,感覺卻是更加強烈,那一直遊離軟唇,或是他那似濃烈的呼吸,無不叫她沉/淪,想要盛放。
他感覺到她的變化,並且,他很快就滿足了她……
在兩人最動情、最纏綣難分之時,唐幼一好像聽見他喚她小名的聲音。
她緩緩睜眼。
一雙布了圈淚光的漆黑深眸落入了她的視線。
「你剛剛……叫我什麼?」
唐幼一試圖嚥下喉嚨深處,那一陣陣上湧的酥/麻,努力讓自己腦袋清明一些。
他抱著她,將嘴唇湊到她耳邊,很輕很輕地喃了句不知什麼。
唐幼一努力想聽清:「嗯……?你說什麼……」
可他忽然就狠狠封住她的嘴,不讓她說下去……他只想讓她知道,他在為她發燙心醉。
那力道大的可怕,好似要將她深深嵌入他的面板裡。
孟鶴棠知道她受不住他的佔有,因為她已經不止一次地尖叫,還捲起膝蓋和腳,想踢打他。
這是他的第一次,不知道她如今這樣,是快樂還是不快樂,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他只是本能地想這樣對她。
他已經儘量溫柔了,他不會讓人知道,他在夢中更荒唐。
她是他的,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都是他的,所以她所有的甜,都得由他吮吸,由他品嘗。
想起從前,他曾在眾人面前羞辱她,踐踏她。
誰能知道,他比任何人痛苦,卻無能為力,只能偷偷地看她,悄悄為她把傷害減到最少。
在她失去父母,最難過的時候,能替她做的,也只是暗暗陪她在靈堂裡落淚,藉助上官綰的虛榮心去幫她給她父母伸張冤屈。
他一直告訴自己,他能做的只有這些。
她對他的感情,對他來說是他的絆腳石,只會徒增他的煩惱,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他甚至很希望她能快點嫁人,嫁的越遠越好,也不想理會她會嫁給誰,只要別再見面,把對方當做死了更好。
他以為自己就是這麼冷血的人。他早就讓自己遠離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