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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好像抱的是個無理取鬧的小孩子,腳步走的異常沉穩,說話的語氣也帶著種從容的威嚴。
「你體內的毒還未清除,不可大意,不然,毒會進入心脈。」
這回他沒有將她抱到塌上,而是來到屏風後面的炭盆邊。
坐下之前,他拉掉了她身上的披風。那動作又快又穩,順理成章,對唐幼一的羞憤尖叫視若無睹,淡然地就像在給她拂去肩上的落葉一般。
接著,開啟自己身上的披風,從後將她裹住,摟著坐到了炭盆旁邊的一張椅子上。
掙扎過後的唐幼一再度失去了所有力氣,即便知道他想幹什麼,也沒法再逃離了,頭昏腦漲地任由他用長臂圈住自己。
「站外面多久了?」男人低沉冷靜的聲音自耳側傳來,攏緊披風,將她與自己嚴嚴實實地裹在裡面她取暖:「身子冰塊似的。」
看似在給她取暖,其實在似有若無地作亂,隨著男人綿長的呼吸,後面寬大的鐵。軀時緊時松地做著綠晉會拿紅筆打個大叉的動作。
分明是故意在磨她的意志,要她無法思考。
慢慢地,手上動作越發??他不再掩飾他的目的。
唐幼一試圖扒開,痛罵:「孟鶴棠!你混蛋!」然而聲音卻軟軟的,呼吸紊亂發顫。
「是你讓我變成一個混蛋……」男人的聲音自她的耳畔沉沉傳來,英挺的鼻樑與嘴唇一直在她耳朵與頸側之間來回廝。摩,又憐愛地親吻。
「幼一,相信我好嗎,不要拒絕我……我若做錯了什麼,我一定會加倍彌補回來……」
披風慢慢滑落,男人的衣衫也不知何時滑落至臂彎處……
唐幼一的神智徹底被吞噬,手中攥的東西,也抓不住了,自手中滑落,軟軟跌在孟鶴棠的腳面。
孟鶴棠瞥眼看去,一塊青色的絲帕。
他心裡一緊,動作微滯。
唐幼一感覺到他的僵硬,低垂的臉上掛著凌亂的髮絲,一滴淚自鼻尖滑落。
「孟鶴棠,你一開始就將我當做隨便的人是嗎?」她嘴唇發顫,冷冷說著:「認為我沒了丈夫,很好欺負是嗎?」
孟鶴棠心揪成一團。
為何誤會接二連三地來。
他摸上她的下顎,將她的臉轉向自己,輕輕撩開她臉上的亂發,看到一張淚流滿面的小圓臉。
無力感再次襲向他。
他薄唇微動:「我從未這麼想。」
「可我不相信你了。」
唐幼一涼薄地看著他:「你從來沒句真話,不管你是出自什麼心思,我都不會感激你,我只會覺得難受。」
「我有時都會懷疑,你是不是自己都不知自己哪句真哪句假。」
孟鶴棠面色蒼白看著她,喉嚨艱澀說不出一句話。
「最讓我感到諷刺的是,我會被人下。藥欺r,竟是因你而起……我方才居然還在慶幸救我的人是你……」
說到這裡,她驀地一笑。
那笑聲如刀,將孟鶴棠的心割地鮮血淋淋。
「這就是謊言堆積之下,產生的惡果。」
唐幼一扭開臉,不去看他僵冷的模樣,想推開身上的手下來,卻發現他的手臂比方才還要堅y。
「放開我。」她不耐煩道:「別讓我恨你。」
可男人的手不僅不見鬆開,反而其他地方也囂張起來,其威力無比,令唐幼一意識幾乎一空……
男人淡淡閉合的嘴唇就貼在她的耳朵上方,它們僵冷著,死氣沉沉。微微張了張,發出平緩無波的冷聲。
「真遺憾,唐掌櫃竟如此討厭我了,我還以為能討得唐掌櫃的歡心。」
他一改之前的溫柔,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