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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在看‐‐&rdo;

沈之蔻側首與她接了個吻：&ldo;在等你。&rdo;

&ldo;我&nj;心&nj;跳加速了。&rdo;曲蓁一板一眼道，&ldo;好像跳得更快了。咦，耳朵也有點紅了。&rdo;

說完，她認真道：&ldo;我&nj;能擁有一份姐姐以前看過的書&nj;和資料嗎？&rdo;

&ldo;在書&nj;房裡。&rdo;沈之蔻反握她的手，&ldo;回&nj;去我&nj;們一起學習嗎？&rdo;

&ldo;可是姐姐已經滿分畢業了，我&nj;才考了六十五分。&rdo;被縱容的曲蓁愈發&nj;理直氣壯，&ldo;我&nj;要背著姐姐偷偷學習。&rdo;

&ldo;那我&nj;負責抽查小蓁同學。&rdo;

剛及格的小蓁同學只能服氣道：&ldo;好吧。&rdo;

黛山氣溫更低，窗外冰天雪地，與溫暖的室內彷彿是兩個季度的世界。曲蓁抱著柔軟的小貓，忽然歪頭咬了下她的耳朵，小聲&nj;嘀咕。

&ldo;根本不是壞小貓。&rdo;

回&nj;房後&nj;就已摘下眼鏡的沈之蔻問：&ldo;什麼&nj;？&rdo;

&ldo;我&nj;說在我&nj;心&nj;裡姐姐是最好的人。&rdo;曲蓁把玩著她的手，&ldo;我&nj;只喜歡姐姐。&rdo;

重新開始之後&nj;，沈之蔻常常能聽到曲蓁這麼&nj;說，光是今晚開車到黛山就說了二十三次，但她還是聽不膩。甚至在車上，她還悄悄錄了三遍。

&ldo;我&nj;也是。&rdo;她每一次都會回&nj;答她，&ldo;我&nj;只喜歡蓁蓁。&rdo;

&ldo;再親一次。&rdo;

又接了一個綿長的吻後&nj;，曲蓁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沒想過自己竟然會這麼&nj;黏人，畢竟玻璃花房破碎後&nj;的她，變得獨立和緘默了許多。

可她喜歡這樣、坦誠而明晰地向沈之蔻表達心&nj;意&nj;。也在沈之蔻洶湧澎湃的愛意&nj;中，從&nj;一開始的羞赧、保守、不敢靠近、而變得愈加開心&nj;、主動、甚至是期盼靠近。

她好喜歡她的小貓呀。她想。

紛紛揚揚的雪花落在玉樹瓊枝間，兩人又悄聲&nj;低喃地交換著彼此的心&nj;事&nj;和愛意&nj;，曲蓁望著遠處的皚皚雪山，倏然想到了一件事&nj;。

&ldo;姐姐，你以前會跟蘭姨一起過年嗎？&rdo;

&ldo;不會。&rdo;沈之蔻牽著她到雲朵沙發&nj;上坐下，&ldo;她會打電話問我&nj;，但以前我&nj;都拒絕了她。&rdo;

&ldo;蘭姨人很好，蘭家很多小輩都很喜歡她，每逢新年都會邀請她過去，或是一起回&nj;老家團圓。我&nj;與她到底並&nj;非血親，而且我&nj;以前……&rdo;沈之蔻的聲&nj;音低了低，&ldo;以前總覺得自己有很多錯，如果不是沈文汐，不是我&nj;，我&nj;母親跟她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rdo;

曲蓁目光柔和地望著她：&ldo;姐姐沒有錯，試圖將&nj;錯誤推到姐姐身上的人才是罪大惡極的。而且蘭姨沒有那麼&nj;想，她很關心&nj;你，把你當做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rdo;

&ldo;蓁蓁。&rdo;

&ldo;嗯？&rdo;曲蓁在她臉頰親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