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敵國暴君寵幸了 第41節(第2/3 頁)
子,”趙琨這句話,特意是指著書桌下那次韓桃替自己紓解說的,“但無論如何,這些過往的陰暗情思都是該寡人自己暗中消化的,與你無關。”
長英殿嘔出的那口血,是趙琨對自己的懊惱與恨意,韓桃受的苦已經足夠多,也止於此,此後歲歲年年,趙琨都只想韓桃能夠與他同在一處,無病無憂。
“趙琨,你難道一點都不在意先前……”
“在意,”趙琨低低開口道,“寡人只在意你那次在寡人身下哭,寡人卻對你無動於衷。”
韓桃的心漏跳一拍。
那次,是趙琨裝作東宮侍衛那次嗎?
韓桃看向趙琨,突然就明白前幾次趙琨欲言又止,轉移話題的原因所在了,他還擔心是趙琨嫌棄自己,原來不是這樣。
那是趙琨在在意他的感受,因為他的患得患失而處處小心謹慎。
好像一別多年,趙琨還是那個會在窗下剋制地吻上自己面頰,然後說著“趙某喜歡”的少年質子,他還以為趙琨變了許多,但趙琨卻一如往昔,將最赤誠那面擺在自己面前。
韓桃的眼緊緊望著趙琨。
“你這麼看寡人作什麼?”趙琨問道。
“陛下所說的陰暗情思是什麼?”韓桃反問道,按照趙琨的德行,他大概能猜到七八分,他支起身,開口問道,“這五年來,陛下都是想像南燕離開那晚那般,矇眼縛手,折辱於我嗎?”
趙琨瞳孔一縮。
韓桃見狀忍不住去吻趙琨,咬開趙琨的唇瓣往裡吻去,他壓著趙琨,抬手去與人十指相扣,伏在人身上用笨拙的吻意來侵佔。他忽然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訴趙琨當初的一切。
床帳中傳出一些細碎的低語,喃喃著聲,只叫枕邊人聽聞。韓桃訴說的聲音越來越低,直至整個身子伏在趙琨身上,而趙琨的指尖好像都在發顫。
“所以,你一直知道那晚對你下手的人不是東宮侍衛,乃是寡人?”
韓桃扯起被子,只有一雙眼露出在被外。“你進來之時,我便知道了。”
“進來?跳窗進來的時候?”趙琨疑惑道,“你那時就已經認出寡人來了?那不是從一開始就……”
韓桃面色有幾分古怪,忽然不解釋下去了,趙琨愣了一會兒,也明白到底是何種進來。
“我怕你察覺到我異樣,會不肯離開南燕,所以只能假戲真做。”他看著韓桃面色微燙地縮了身,聲音很低地對他說,“ 他要守在身邊
幾日後,韓桃與阿善相處越發和諧,每日他除了必喝的兩碗藥之外,連膳食也被陸得生換做了藥膳,不知是藥膳吃多了的緣故,還是趙琨時時陪在身邊,韓桃臉上竟然還多了點肉。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與趙琨說開之後,心境更覺暢通,見他身子有好些,趙琨更是毫無保留的,連奏摺也隨他看隨他批,只是當他批奏摺的時候,趙琨就常往陸得生居住的兩儀殿跑去。
午後陽光正好,雲清風淡的,韓桃伏在書案前,筆尖沾了點墨,又往阿善的腦袋上蘸了蘸。
“阿善,阿善,”他略有些苦惱地問道,“你說陛下是不是想偷懶?”
“喵——”阿善站起來抖了抖身子,把墨汁濺得到處都是。
他淡淡笑了起來。
空青守在一邊,瞧著這位七殿下的性子確實比之前要活泛多了,心中也有些高興。韓桃正翻著摺子,就看見老宦官從外頭回來。
“陛下呢?”
“在與陸大夫下棋呢,”老宦官作揖回道,“辛苦侯爺了。”
“倒是不辛苦,只是本侯找你正好有些事。”韓桃想了想,翻出幾道摺子來,遞給老宦官。
先前御史臺上了幾道摺子,建議趙琨收心斂性,不要沉迷美色,最好將所謂的承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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