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敵國暴君寵幸了 第9節(第2/3 頁)
,在床帳之間。趙琨低下頭,嗓音低啞,“所以寡人特地來照顧你。”
作者有話說:
趙琨:老婆一定很感動。
偷偷來說其實韓桃很喜歡被這樣對待。
你只能選寡人
趙琨終究沒有太過分的舉動,只是抱著韓桃躺了下來,不厭其煩地用手摩挲著他,從腰臀到胸膛,哪裡熱就掀開衣裳摩挲哪。
韓桃本來是有些睏意的,被趙琨的摩挲弄得有些睡不著覺,且他枕著趙琨的手臂,額頭還抵著趙琨的胸膛。
“趙琨,熱。”
“不熱。”趙琨回答乾脆利落。
韓桃只能無奈背過身去,但這樣又讓趙琨落著空處,腰腹緊貼了,連帶著趙琨的腿架在了他的腿上,以一種環抱暖爐的姿勢將韓桃抱了起來。被扒下的裳褲也沒有穿上,熱意源源不斷地傳遞著。
韓桃想說什麼,最終沒有開口。
他知道趙琨是怕他夜間再起了熱,才要陪他睡著。
他曾數年的時間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感覺著綿綿不斷的黑暗將他淹沒,連著手腳發重,腦袋發脹,心臟遲彌跳動著。這樣的瀕死感徘徊於他每個試圖入睡的夜晚,每當他感覺自己真的要死了,他就會想像趙琨在他的背後,就這樣牢牢地抱著他。
床帳垂下,隔絕了影影綽綽的月光。
“怎麼還不睡?”趙琨聽出他呼吸聲來。
他縮了縮身子。“睡了。”
“齊國比之南燕,如何?”他聽見趙琨在背後問他,“是南燕好,還是齊國好?”
“……”
“白日裡寡人說要閹了你那一眾皇兄,”趙琨自顧自說道,“你今晚這般聽話,是為著他們的緣故嗎?”
“不是。”韓桃很快地回答說。
“你倒是應得快。”
許久,他好像聽見趙琨嘆了口氣,環著他腰的手掌,輕輕摩挲著他的腹部。韓桃枕在枕頭上,不知道如何告訴趙琨,他是心甘情願。
但他說了,趙琨也不會信,只會覺得他是因著南燕的緣故在虛與委蛇,畢竟從前種種是趙琨親眼所見,親耳所聽。
韓桃想了會兒,還是翻身來重新正對著趙琨,睡入人懷中,他額間抵著趙琨胸膛合上眼,沒看見黑暗裡趙琨詫異的眼神。
呼吸逐漸綿長起來。
·
直到半夜睡意朦朧的時候,韓桃有感覺到燭火亮起的光。
他睡到身子又熱又酸,知道自己大概又是燒起來了,脖頸和額頭滾燙地發著熱,隨即就感覺有手掌沾了涼水貼上他,衣衫也被解開了,他緊閉著眼躺在那,感覺有長巾在擦洗他身子。
“難受嗎?”趙琨在問他。
“……嗯。”
他又咳嗽了幾聲,想說話,發現嗓音都啞掉了。
趙琨就把他抱起來,抱在懷中,他腦袋歪了下去靠在趙琨的脖頸處,像一具提線木偶般被打理著,聽見屏風外有空青的聲音,但是趙琨不准他們近前來伺候。
唇瓣又被咬開了,灌進些苦澀的湯藥。
韓桃皺起眉頭來,“哇”的一口吐到了地上,只感覺胃裡一陣陣如翻江倒海般難受,頭也像是被箍著一般疼,但知道趙琨在身邊,他就強忍著不把之前吃進去的食物吐出來。
若真吐了一地,那一地的汙穢樣,韓桃只想著趙琨以後怕是都不肯抱著他睡了。
“把院使叫來,怎麼比白日裡更嚴重了!”趙琨的聲音帶著幾分怒意,那手掌卻還在拍著他的背,“韓桃,你若是難受就都吐出來。”
韓桃使勁搖了搖頭。
“為什麼不吐?”
韓桃緊閉著眼忍著,不肯說話。
氣氛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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